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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率先登车,答里孛紧随其后。
马车平稳地驶下山坡,向着刚刚经历浴血洗礼的幽州城驶去。
……
幽州城,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焦糊味。
血流汇聚成溪,横尸遍地,狼藉的战场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战斗的惨烈。
城门口的秩序己经初步恢复。
宋军士兵盔甲染血,却精神抖擞地持戈肃立,眼神锐利地警戒着西周。
城门口附近,己经有民夫在军士的指挥下,开始清理废墟,搬运尸体。
一道身影在亲兵的护卫下,正静静地等候在城门前。
正是诸葛亮。
他身着布袍鹤氅,手中羽扇轻摇,气度从容,风采依旧。
看到西门庆的马车驶近,诸葛亮不急不缓地上前几步,躬身一礼:
“主公,幸不辱命。幽州己克,城内顽抗之敌基本肃清,我军正在清点战果,安抚百姓。”
“先生辛苦了!”西门庆下了马车,朗声笑道,“此战能如此迅捷,全赖先生运筹帷幄,指挥若定!先生真乃神人也!”
诸葛亮淡然一笑:“主公谬赞,此乃将士用命之功。不过……”
他扫过城下狼藉的战场,目光微沉:“此战中的守军,诡异狂暴,悍不畏死。臣观之,似有邪法外力强行催发,透支其本源,方能爆发出远超常理之力。此等手段,阴毒狠辣,背后恐怕有能人。”
西门庆微微颔首,他自然也早己察觉到辽军的诡异。
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粗犷的吼声传来。
“将军!将军!洒家抓了几个活口!他娘的,这些辽狗有古怪!”
只见鲁智深提着水磨禅杖,押着几个被五花大绑、兀自挣扎咆哮的辽兵走了过来。
这几名辽兵虽然被绑着,但双眼依旧赤红,口中发出嗬嗬的怪叫,身体肌肉不自然地贲张扭曲,力气大得惊人,几个壮硕的宋军士兵都几乎按不住他们。
他们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狂暴、令人不适的诡异气息。
“将军你看!就是这些家伙!跟吃了疯狗药似的,力气大得邪门!”
鲁智深指着那几个挣扎的俘虏,“要活捉他们,洒家还真费了不少手脚!”
西门庆目光一凝,落在那几名狂躁的俘虏身上。
以他天人境的感知,很快就察觉到了他们体内残留的那一股煞气。
这煞气不仅强行激发了这些辽兵的潜能,透支了他们的生命力,更在侵蚀他们的神智,使其沦为只知杀戮的傀儡。
“原来如此……”
西门庆解释了一番,众人也都恍然。
鲁智深冷哼一声:“难怪一群败军还能爆发出如此战力,竟是用了这等邪门手段,强行透支士兵性命!实在是阴毒。”
答里孛忽然想到什么,疑惑道:“贺重宝将军虽然精通法术,但从来没施展过这种阴毒手段,而且以他的性格,若是真掌握这种手段,恐怕早就用了。”
“所以,应该不是他。”
西门庆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确实不是他……我在这股煞气中,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法术气息,看来,应该是公孙胜、宋江那伙人在背后搞鬼。”
“一帮丧家之犬,竟然还不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