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潘小灵全部碎了一地。当时我就纳闷，怎么宋姐姐收回来了，潘小灵的幻境反而破了，其实她是使了个障眼法，根本没有逃走。”

潘小灵说：“你也算聪明，没错，我是喜欢这副容貌，所以舍不得变老。不过就凭这一点，你就敢断定我是潘小灵？”

“当然不止这些。”我得意地说，“你刚醒来的时候，我说让你留在风清堂，你说了一句话，‘韩妹妹，姐姐不是个好女人。’你那时刚醒来，是怎么知道梦梦姓韩的？

“还有，我把季玉琳抓回来的时候，爷爷问我怎么又带回来一个，你当时四下看看，说‘爷爷，你说什么呀？哪里有人？’如果你不是能看到季玉琳，你怎么知道我带回来的是一个人，而不是其它东西？

“当然，这些只能增加我对你的怀疑，你最大的漏洞是说王诗惠的假死是因为何道人给她吃了假死药，而宋姐姐早就告诉过我，根本没有假死药，当时的一切都是她制造的幻境。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还是相信宋姐姐？”

潘小灵脸色灰白，“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我是假的，这几天一直在陪我演戏。”

我说：“也不全是，梦梦和小雪确实以为你是真的，她们两个太善良了，不愿意相信王诗惠是个骗子。”

潘小灵突然态度强硬起来，“就算你发现我是潘小灵，那又怎么样？我是不会告诉你文儒在哪儿的？”

我说：“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张嘴，宋姐姐，甭跟她废话了，抓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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