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了许多。再看张宗演天师大事录的背面,因为年代久远,纸张氧化,呈现出均匀的黄色。
“贝贝,你拿出来的时候就是这样子?还是刚才被人撕了?”父母亲都围了过来。
我看父亲阴着脸,脖子一缩,“我也不知道,我找到张伯伯的时候,他说飞僵大哥要比试,让我自己去找。我找到后没顾上看,直接就跑演武场去了。”
“哼。”父亲恼怒地瞪我一眼,“这么大人了,分不清轻重缓急,以后天师府的担子你怎么挑?”
母亲看看父亲,“别说他好吧,贝贝也才二十来岁,再说了,飞僵比试难得一见,也可以理解。”
父亲瞪母亲一眼,“你就只知道纵容,难道不知道慈母多败儿?”
我去,这是我骂段来财母亲的话,现在报应到我头上来了。
韩梦柳看我灰溜溜地低着头,“师父师娘,这书后面是刚刚被撕下来的,一定是刚才在演武场上有人撕了,咱们去查一下吧。”
我摇了摇头,“不行,刚才演武场上有几百号人,根本无从查起。”
“难道就这么算了不成,天师府一定是有邪宗的奸细,他们撕了后面的部分,就是不想让你查清镇妖锁的来历。”韩梦柳怒道。
“梦梦说的对。”父亲冷静了一下,“这事先不要声张,两本大事录你先保存着,内奸的事咱们慢慢再查。现在要紧的是搞清楚邪宗到底想干什么。”
韩梦柳拿起两本大事录翻了翻,突然眼睛一亮,“无咎哥哥,张宗演天师的大事录上有记载的镇妖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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