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借了两位天师的大事录,想搞清楚邪宗到底有什么阴谋。”
陈静阳说:“那两本大事录呢?你拿来我看看。”
我顿时心虚起来,“那书,那书我忘记放在哪儿了。”
“贝贝,这事儿戏不得。”陈静阳脸拉了下来,“如果你真拿不来,我只能认定是你偷走了宋理宗的头颅。”
我吓了一跳,“陈伯伯,我、我现在去找找。”
“刘松涛,你跟着贝贝去。”陈静阳阴沉着脸对刘松涛说。
书就在我包里,我没办法,装模作样在车上翻了半天,最后还是从包里把书拿了出来。刘松涛倒是有耐心,只是站在一边看着我。
我把两本大事录找出来,刘松涛伸手接过,看也不看,“小师弟,咱们走吧。”
我看刘松涛一路上对我态度不错,试探着说:“刘师兄,到底怎么回事?陈天师是怎么知道宋理宗的头颅被偷了的,按照他的说法,除了张天师,并没有人知道头颅放在兀突将军的房间啊。”
刘松涛说:“是张天师说的,兀突将军是府中第一高手,他被人暗算,这不是小事,吕正阳天师报告了左掌教和张天师。张天师一听脸色就变了,亲自下地宫查看了一番,自然知道头颅不见了。”
我说:“府里这么多人,怎么偏偏会怀疑我?听郭师兄的意思,好像已经认定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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