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伤的这几天,来看我的人络绎不绝,补品收的一屋子都堆不下。′衫/巴·看′书¢罔. .吾?错-内?容^几大天师都来了,不过谁也没有提过我被开除出天师府的事。倒是平时和我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年轻道士,得知我被逐出后,几个人大骂了陈静阳一通,替我抱不平。
过了四五天,我已经可以走路了。这一天起来,我对韩梦柳说:“梦梦,咱们走吧,找你未来婆婆去。”
这几天来,一到晚上,我就会拿着陈静阳送来的那几张纸翻来覆去地看好几遍,上面的内容都快能背下来了。
天师府令
天师府诸弟子:
吾府承千年道脉,以除魔卫道为己任,历代严守清规。然法师左无咎,玩忽职守,致重要典籍毁损外泄,府中重器因而失窃,此乃重大失职。且其擅自处置邪宗妖人,又唆使手下收受邪宗贿赂,与邪宗交往过密,玷污我府清誉。
经十大天师合议,并奏请张天师裁准,今将左无咎逐出天师府,令其悔过,待法器找回,再行处置。自令颁行,其不得再以府中弟子自居,擅用名号法术。
诸弟子当以此为鉴,惕厉自省,严守规矩,坚守正道,弘扬道法,以维吾府道脉清正、威名不坠。\山.叶\屋! *庚_鑫¨蕞`全¨
落款是张天师,上面盖着鲜红的天师府大印。
这份天师府措辞之严厉,已不亚于以前处置邪宗人物的任何命令,韩梦柳当时一看完,气得就要找陈静阳算账,还好云朵姑姑在,死命把她拦住了。
现在一听我说走,韩梦柳一拍桌子,“走,我一天也不想在这儿待了。”
我笑着说:“你是急着要见未来婆婆去吗?”
韩梦柳脸一红,“我就是,你要怎么着。”
刚出门,萨胖和周兴海迎面走了过来,“贝贝、梦梦,我来送送你们。”
韩梦柳噘着嘴说:“萨叔叔、周叔叔,无咎哥哥受伤好几天了,你们也不说来看他。”
萨胖说:“这几天只顾忙着左掌教交接的事,根本没空,还是老周说你们今天要走,我才赶过来的。”
我父亲交接?我一愣,“我父亲交接什么?”
萨胖说:“你还不知道,左掌教说自己教子无方,主动提出辞去掌教一职,张天师不准,拖了好几天,这才允许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待你的事查清后,再作决定。”
韩梦柳冷笑一声,“十大天师这是赶尽杀绝啊。,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
我说:“梦梦,别乱说。那现在府里由谁主事?”
周兴海说:“十大天师都想主事,都去游说张天师,最后张天师说由左掌教决定,他们没话说了,左掌教才让吕天师暂掌大事的。”
怪不得我父亲这几天没来看我,我说:“我父亲现在在哪儿?”
周兴海说:“左掌教昨天晚上就走了,说让你伤好了去风清堂找他。”
韩梦柳气得脸红脖子粗,“无咎哥哥,咱们走。萨叔叔,周叔叔,麻烦你们告诉吕天师,就说我韩梦柳把自己开除了,不稀罕这个破天师府。”
不等萨胖回话,韩梦柳就把我抱起来塞进车里,我只来得及给萨胖说了一句“梦梦说的是气话,你们别理她。”韩梦柳已经一脚油门下去,车子猛地窜了出去,差点把我甩到车后座去。
“梦梦,你开慢点,我这伤口不能颠簸。”韩梦柳车开得如飞一般,我紧紧地抓着扶手说。
车速慢了下来,韩梦柳待了一会,“无咎哥哥,怎么感觉你好像不生气。”
我说:“有什么可生气的?这个结果我早就猜到了。而且天师府令上说的是待法器找回,再行处置。说明写这个天师令的人还是想让我回来,故意留下的这个活口。”
韩梦柳说:“这天师令肯定是陈静阳起草的,我才不相信他想让你回来呢。”
我说:“十大天师现在各怀心思,有人想借机上位,也有人想让我爸回来,但肯定不是所有人都想把我父子挤出去。而且我父亲当掌教二十多年,我不相信他没有后手。”
韩梦柳想了想,“说的也是,不然这么大的事,老黄不可能一句话也不说,他在府里的威望可是比师父都高。”
我笑着说:“什么师父?以后是你老公公了。”
韩梦柳吃吃笑了起来,“其实你被逐出天师府也挺好,以后就不会嫌弃我是一个穷丫头了。”
我说:“好啊,我可算知道了,原来这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