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当”的一声锣响,接着一个破锣般的声音大喊着,“全体人听着,辛城隍有令,捉拿擅入地府人犯左无咎一名。有知情者城隍爷有赏,胆敢窝藏者,与人犯同罪。”
特么的,还真的是抓我的,我看了老张一眼,老张往桌子上一趴,呼噜打得山响,嘴里还说着梦话,“我、我喝多了,什么也没看到。”
我顾不上笑话他,听着锣声到了门前,猛地冲了出去。
一个阴差正拎着铜锣过去,我一把揪住他脖子,“为什么抓我?”
阴差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我,“左公子,城隍爷正抓你,你怎么还自己跑出来了。”
我一看,还是刚才在城门口的那个阴差,一把把他拉进小胡同,“到底怎么回事,辛城隍为什么抓我?我爸在哪儿?”
阴差看看四周无人,“左公子,我也不太清楚,我刚才带左判官去找辛城隍,两个人见面没说几句话就吵了起来。接着辛城隍就下令说左判官擅离职守,要把他扣下,还让我传令把你也抓起来。”
我越发奇怪了,“他们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阴差说:“我也不知道,但辛城隍已经发好几天脾气了,我听别人说,好像是他在上面的城隍庙被人放火烧了,抓不到凶手,才发脾气的。”
我去,这是我母亲干的,这下子仇结大了,“那我爸呢,他现在在哪儿?”
阴差说:“他在城隍府,已经被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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