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无法将其抹除!
“怎么会有我看不透的东西?”
好奇心驱使着他,顾长青缓缓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那块碎片。
瞬间!
一股不属于他的、充满了疯狂、死寂与无边怨念的意识洪流冲入他的脑海!
在那混沌的意识海中,他看到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影。
那个身影被无尽的黑暗锁链束缚着,正对着他发出无声而痛苦的咆哮!
“这是……谁?!”
顾长青的脑海中,第一次感受到了除了“无聊”之外的其他情绪。
困惑!
惊悸!
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