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落这才如梦初醒,她咬了咬牙,虽然觉得楚秋然简直是个败家子,但此刻也不是计较的时候。\j*i?a,n`g\l?i¨y`i*b¨a\.·c`o¨m¢她娇喝一声,双手结印,一道道青色的灵力匹练从她指尖射出,注入到那团金色的生机之中,试图抵抗黑色漩涡的吞噬。
两人合力之下,金色的生机与黑色的漩涡展开了激烈的拉锯战。
药园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楚秋然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道心果的力量虽然强大,但那噬灵花的残余力量也诡异无比,如同跗骨之蛆,难以彻底清除。
“这样下去不行!它的根源还在!”白落落的声音有些急促。
就在这时,楚秋然眼中闪过一丝狠色。他猛地从储物戒中又取出一物,赫然是一小瓶未经稀释的万年钟乳液!
“疯子!你真是个疯子!”白落落看到这一幕,几乎要跳起来。
楚秋然却不管不顾,将那一小瓶精纯的万年钟乳液,直接倾倒向那黑色漩涡的中心!
“滋啦——”
如同滚油泼雪,精纯至极的万年钟乳液一接触到那黑色漩涡,便爆发出刺目的白光!那黑色漩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融、溃散!
片刻之后,黑色漩涡彻底消失,那片土地上空,只剩下温和的金色灵光缓缓盘旋,丝丝缕缕的生机开始真正地融入土壤之中。¢p,o?m_o\z/h-a′i·.?c~o^www.
那片原本焦黑的土地,此刻已经彻底变成了肥沃的深褐色,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和浓郁的灵气。
“呼……总算……解决了。”楚秋然长出了一口气,身体微微晃了晃,刚才的消耗着实不小。
白落落也是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看向楚秋然的眼神充满了复杂:“你这家伙……真是个怪物。这种手笔,就算是内门的那些核心弟子,也未必拿得出来。”
她随即又提醒道:“不过,你别高兴得太早。这种方法,只能算是治标。噬灵花的根源还在药园深处,而且,你刚才这么大的动静,恐怕已经惊动了这里真正可怕的东西。”
她话音未落,药园深处,突然传来一声低沉、压抑,仿佛巨兽喘息般的咆哮!
那咆哮声中,充满了暴戾与饥饿!
楚秋然和白落落的脸色,同时一变!
药园深处,一声低沉压抑的咆哮破空而来。
那声音,是巨兽濒死前的沉重喘息,暴戾与饥饿的气息,瞬间扼住了人的喉咙。?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楚秋然脊背的汗毛根根倒竖,体内的灵力都为之一滞。
白落落猛地后退一步,右手下意识按住了腰间悬挂的一枚凤形玉佩,玉佩微微散发出温热。
“这……什么鬼东西?”楚秋然嗓子眼发紧,声音干涩。
“不是鬼东西,是大家伙!”白落落呼吸一窒,急声道,“这片废园,以前是宗门用来圈养实验性灵植和一些……特殊妖兽的地方。那噬灵花能把地力吸干,本身就够邪门了,能跟它在同一片地里共存的,会是什么善茬?”
她往前凑了凑,嗓门压得极低:“我听内门的老人提过一耳朵,说这园子底下,镇着一头……一头非常古老的‘地眠兽’,平时沉睡在地脉深处,以逸散的灵气和地煞为食。除非地脉发生剧变,或者有什么东西彻底惊扰了它的沉眠……”
“你的意思是,”楚秋然咧了咧嘴,透着一股子无奈,“我们刚才又是钟乳液又是道心果,动静太大,把它老人家给吵醒了?”
“八九不离十!”白落落重重点头,“地眠兽对灵气波动极为敏感,尤其是精纯的生机。你那一下子,等于是往油锅里泼水,还顺便在它卧室门口放了个大炮仗!”
话音未落,地面开始轻微震颤,地底之下,一个庞然大物正在翻身。
阴冷气息愈发浓郁,其中竟透出一股……兴奋?
楚秋然望向那片刚刚被他“精心改良”过的土地。
原本已经恢复生机,呈现出肥沃深褐色的土壤,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发生变化。
无数细密的黑色根须从土壤中疯狂钻出,它们扭动着,交织、缠绕、迅速融合。
“不好!是噬灵花的残渣!”白落落低呼,“它们被你那道心果和钟乳液的力量彻底激活了!它们在……在凝聚!”
那些黑色的根须越聚越多,渐渐隆起,形成一个半人多高的、表面布满诡异纹路的黑色花苞。
花苞顶端微微开裂,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