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架起半死不活的赵峰,屁滚尿流地逃离了这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恐怖小院。?优\品?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楚秋然站在原地,直到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身上那股恐怖的杀气才缓缓收敛。
他低头看了一眼被踹坏的院门,自嘲地笑了笑。
看来,平静的日子,是过不了了。
不过,这样也好。
有些苍蝇,不一次性拍死,总会嗡嗡叫个不停,烦人得很。
他转身正要进屋,忽然眉头一皱,猛地抬头看向院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
“看了这么久,不出来聊聊吗?”
树后的阴影里,传来一声轻微的骚动。
随即,一个穿着执法堂服饰,面容冷峻的弟子,缓缓走了出来。
他看着楚秋然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与忌惮。
那名执法堂弟子死死地盯着楚秋然,握着剑柄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被派来监视楚秋然,本以为只是个轻松的差事,却没想到亲眼目睹了如此颠覆认知的一幕!
一个记名弟子,仅凭气势就吓瘫了数名筑基期的内门弟子,还一招废了赵峰!
这哪里是什么记名弟子?这分明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猛虎!
“我……我只是路过。·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那名执法堂弟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干巴巴地挤出一句话。
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藏匿,根本瞒不过对方。现在跳出来,无异于自投罗网。
楚秋然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即移开,淡淡道:“既然是路过,那就继续走吧。”
那名执法堂弟子如蒙大赦,一刻也不敢停留,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必须立刻回去,将这里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地报告给严副堂主!
这个楚秋然,绝对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楚秋然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需要一个“见证者”,将他的“实力”传播出去,这样才能震慑住那些宵小之辈,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执法堂?
他既然敢动手,自然就想好了应对之策。
第二天一大早。
“楚秋然废了内门弟子赵峰”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在整个外门,乃至内门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听说了吗?那个叫楚秋然的记名弟子,昨天把赵峰师兄的胳膊给打断了!”
“真的假的?赵峰师兄可是筑基期的高手啊!一个记名弟子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我表哥就在执法堂,亲耳听到昨晚去监视的人说的!据说那楚秋然根本没怎么动手,光凭气势就把赵峰师兄那伙人吓得屁滚尿流!”
“我的天!这楚秋然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哪个大家族出来历练的子弟?”
一时间,各种猜测甚嚣尘上。!7!6\k+s′./n¨e?t\
楚秋然这个名字,第一次以一种极其强势的姿态,进入了所有人的视野。
外门弟子们看他的眼神,从之前的鄙夷、不屑,变成了敬畏和好奇。
而内门,则是一片哗然。一个记名弟子,竟敢对内门精英下如此重手,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不少与赵峰交好的弟子,纷纷叫嚣着要让楚秋然付出代价。
当然,这些议论,楚秋然一概不知,也不在乎。
他此时正在自己的小院里,悠闲地打坐。
直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楚师兄!不好了!执法堂的人来了!”张小胖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楚秋然缓缓睁开眼,神色平静。
该来的,总会来。
他起身打开门,门外果然站着一脸煞气的严无忌,以及他身后十余名手持法器的执法堂弟子。
整个小院,瞬间被一股肃杀的气氛所笼罩。
“楚秋然!”严无忌的声音如同淬了冰,“你可知罪?!”
楚秋然仿佛没看到他眼中的怒火,反而一脸无辜地反问:“严副堂主,不知弟子所犯何罪?”
“还敢狡辩!”严无忌怒喝一声,“昨日,你无故殴打同门,将内门弟子赵峰打成重伤,手段残忍,影响恶劣!此等行径,按宗门规矩,当废除修为,逐出宗门!”
他声音洪亮,故意让周围闻讯赶来的外门弟子们都听得一清二楚。
这是要杀鸡儆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