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曼轻叹一声："此事说来话长。"她陷入回忆："我们本是京城小有名气的戏班，在京城勉强谋生。

然而那年，倭寇攻入京城……"

"家破人亡，何有完壁？倭寇欲逼我们献艺，但我们虽为女子，亦有傲骨，岂肯为敌效命！"

"因拒绝演出，我们惨遭倭寇屠戮，含恨而终，魂魄遂飘荡于黄泉幽冥之间。"

听至此，众人愤慨不己："倭寇罪孽深重！"

"如今国家强盛，若倭寇再犯，定将他们彻底击溃。

老胡，你说对吧？"

胡叭郑重点头。

晓曼低声续道："死后，鬼差欲引我们赴阴曹地府转世为人。"

"途中，却遭人暗算。"

"那人是一位古时强将，将我们魂魄囚于瓶中，供其役使。"

说到这里，晓曼再次向秦英行礼："多亏公子除掉了那位将军，否则我们恐难解脱。"

"公子大恩，无以为报。

临投胎前，愿为公子演一场戏以表谢意。"

英毕，晓曼招手，有人捧上戏牌。

她双手奉上："公子，请点戏。"

"晓曼铭记公子恩情。"

只闻那跪地的女子声音动听，秦英隐约猜到缘由，下意识伸手欲扶自称晓曼的女子，却扑了个空，仿佛穿透了她的身形。

晓曼缓缓起身：“我不过是孤魂一道，未曾惊扰公子吧？”众人见她举止优雅，心中惧意尽消。

胖者代众人发问：“晓曼姑娘，此中详情可否告知？”

晓曼轻叹：“此事说来话长。"她陷入回忆，“我与姐妹们曾是京城小有名气的戏班，虽处境艰难，却也自立。

然而倭寇攻入京城，逼迫我们献艺。"

“国家危难，岂容妥协！我们宁死不从，终被倭军残害。

满腔怨恨未消，游荡于黄河幽冥。"

众人听后愤慨：“倭寇如此狠毒！如今国力强盛，定叫他们付出代价。"

晓曼低声续道：“死后，鬼差欲引我们投胎，却在途中遭人算计。"

“那人乃一古时将军，以秘法禁锢我等魂魄。"

晓曼再次向秦英行礼：“多亏公子除掉了那恶人，否则我等难觅安宁。

临投胎前，愿为公子演一场戏。"

英毕，她挥手，戏牌便呈上。

晓曼接过纸条，毕恭毕敬地递给秦英：“公子，请写下您想看的戏。"秦英对戏曲并不熟悉，便随意写了熟悉的《大闹天宫》。

胡叭一和胖子都是地道的北京人，对戏曲略知一二。

晓曼让他们各自写下想看的戏后，又将这些纸条郑重捧起，走到船头。

晓曼神采奕奕地高呼：“今有德明戏班伶人二十三名，今晚为诸位献上大戏，共九出压轴戏，请诸位查看戏牌！”说完，她将戏牌一张张投向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