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顺子?这小子老娘身体不好,听说这几天正在给老娘看病呢。?x/i?n.k?s·w+.?c?o·m\兄弟,你找他有事?”张继祖迟钝了一下,如实说道。
“嗯,找他换些票据,顺带有些事情需要他帮忙办下。张大哥你知道顺子家住哪吗?我去他家里找他。”金戈皱了皱眉,继续询问着。
张继祖听了,也不多问,点头起身,拿了把手电,带着金戈几人就往外走,身后的李大嘴也默默跟着。
一行人走了一段时间,来到一片破旧的小巷内。张继祖边走边说:“顺子他们家在这儿住了好些年了,以前日子虽然说不富裕,但这小子勤快,脑子活,过的也还算平平安安。谁知道你走后没多久,他老娘突然病倒,这医药费可就像个无底洞啊,人还不见好。”
金戈默默听着,偶尔应和一声。不一会儿,几人穿过昏暗的小巷,踩着崎岖不平的道路,来到一座小院前。
这小院不大,看着像是自建房,四周的土坯墙还用木桩支撑着,防止坍塌。
张继祖指了指院子,说道:“就是这儿来。”
几人刚到门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咳嗽声。·l_o*v*e!y+u,e~d?u,.,o·r′g¢张继祖上前轻轻敲了敲门,喊道:“顺子,在家吗?”
过了一会儿,屋内亮起灯光,门开了,一个面容疲惫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他看到张继祖,微微一愣,随即又看到了后面,只是这天还没亮,瞧着不真切,只能见到几人的身影。他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与警惕,询问道,“张叔,他们是?”
张继祖赶忙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顺子,别紧张,这都是自己兄弟,你看谁来了?”说完,他身形闪到一边,露出身后金戈的身影。
张顺借着屋内昏暗的油灯,仔细打量着眼前人。片刻之后,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七爷?你怎么回来了?”
金戈闻声,微微一笑,上前两步,拍了拍张顺肩膀,低声说道,“行啊,眼力可以,这都认出来了。”
张顺咧嘴笑了笑,连忙挠起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等其反应过来,立马把门完全打开,让众人进屋。
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面容憔悴的老妇,躺在炕上,正不停地咳嗽着。
众人进屋的声响,此时也惊动了老妇。′E~Z/小-税_徃* _芜′错\内.容!她挣扎着起身,眯起眼睛,瞧着一行人,脸上露出紧张神色。
“嫂子,别紧张,是我,继祖,找顺子有点事儿。”张继祖率先开口,和老妇打起招呼。
“他叔,咳咳咳,你...咳咳,咋来了?找顺子有事是吧。”老妇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糙的手,轻轻捶打着自己胸口,试图缓解那一阵紧似一阵的咳嗽。
金戈见到这一幕,上前两步,握住老妇手腕,轻声说道,“老人家别紧张,我是张顺请来给你看病的,你先躺好。”
说完,不等众人和老妇反应,随手取出一支银针,扎入老妇重子穴(食指掌骨内侧),轻捻几下银针。人群随即听见老妇长舒一口气,咳嗽症状立马缓解。
这一手针灸,惊得其他几人瞪大双眼,一时说不出话来。
张顺站在一旁,看着为自己老娘治病的金戈,他挠头的手还停在半空,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下,眼中充满激动与感谢。
扎完一针,金戈却没有停歇,分别又在合谷穴,列缺穴,大椎穴下针,当其一针扎入丰隆穴时,轻捻两下。
只见老妇肺部不断起伏,伴随咽喉处发出几声重重的呼噜声,似是有东西要从其喉咙中窜出来。
金戈踢了一脚身边呆愣的张顺,“站这干啥?去拿个痰盂来。”
张顺随即回过神来,转身出去。两息之后,他慌忙的端着一个木头制作的痰盂过来,放在金戈脚下。
金戈瞥了眼痰盂,上面还挂着水滴,显然是刚冲洗干净。他满意的对着张顺点了点头,上前扶起老妇,有力在其后心一拍,“噗”的一声,一大口浓稠黄痰从老妇口中咳出,准确的落入痰盂中。
老妇脸色瞬间好了几分,原本憋闷的气息也顺畅起来,眼神望着金戈,透露出一丝久违的轻松。
“神医啊!真是太神了!”张继祖忍不住赞叹出声,其他人也跟着纷纷点头,看向金戈的目光中满是敬佩。
金戈微微一笑,手法娴熟地将银针一一拔出。然后借着背包的掩护,从空间中取出一些药材,递给张顺,“这些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