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的铁疙瘩?”金戈闻声,面色凝重,连忙追问道。+b¢o+o_k′z¨u¢n¨._c+o?m~
女子看他神情严肃,心中一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就...就是个西西方方的铁盒子。”说着,她用手比划起来。
金戈眼神凌厉的盯着女子,吓得她缩了缩脖子,努力回忆着继续说道:“大概有这么高,这么宽,跟供销社里卖的收音机差不多。”
金戈深吸一口气,心中隐隐觉得此事恐怕不简单。他沉思片刻后,对女子说道:“你可知那两人是往何处去的?他们一路上可还有什么别的异常举动?”
女子摇了摇头,满脸懊悔地说道:“这我哪知道啊,当时我就只盯着那背包了,得手之后就赶紧溜下火车了,哪还顾得上看别的。”
“你这次真是闯下大祸了。”金戈看着女子,指了指远处的士兵,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看到那些当兵的没有,全都在寻找那东西,你把东西放哪儿了?”
女子一听,转头望去,顿时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拉着金戈的衣角哀求道:“大哥,你可要救救我啊,我当时真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就是偷了个普通的东西呢,东西我给丢在荒地里了。′q!u.k\a`n\s~h+u¨w?u′.+c,o^m*”
金戈微微叹了口气,“具体放哪了?说清楚?有没有人指使你?”
“没有没有,东西就...就放在代县火车站东边的荒地里,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帮帮我吧。”说完,对着金戈就磕起头来。
金戈无奈地扶起女子,他知道此时责怪她也无济于事。“罢了,你先跟着我们,看看能不能从其他地方找到些线索。”
女子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
几人来到一处接待所门前,金戈问了下姓名,女子支支吾吾的说了声,“奚若兰。”其得知姓名后,思索片刻,在之前准备好的空白介绍信上填写了“苏瑾兮”三个字。
“记住,以后就叫这个名字,别人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表妹,知道吗?”
女子接过介绍信,看着上面的名字,嘴里念叨几句,重重地点头回应。
西人走进招待所,开了两间房。金戈结合“苏瑾兮”的描述,在纸上画出来铁疙瘩的大致形状。随即嘱咐几人,没事不要外出,在房间里等着。+墈¢书!君` _追!最+薪~彰_结`
待其走出接待所,在附近的一些报纸摊路过。利用空间偷了些报纸。然后用报纸上的字,拼凑出一句话,“东西在代县站以东荒地!”
紧接着金戈回到火车站附近,瞅了老半天,才瞧见一个领头模样的士兵。没办法,现在这年月,取消了军衔制,士兵和军官的穿着都是一样的。
不要小瞧了这些人,这些可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金戈不敢靠近,而是利用空间,偷偷将那封拼凑的书信和所画的纸张,悄悄放进领头模样的军官口袋里。
做完这些,他也没有离开,而是远远地观察着那名军官。
片刻之后,金戈从两个身边路过的士兵口中得出,这次盗窃的罪犯被上面锁定为女的。绰号“蝴蝶”,之前有前科。这是一位老干警,从现场遗留下来的报纸中,闻到了护肤品留下的气味,所判断出来的。
闻言,金戈面露苦笑,从两个士兵的谈话中可以了解到,奚若兰是个新手,经验不足。要不然也不会留下破绽,更不会因为几人的瞧不起,就自个说出事实来。
等了一阵时间,那名军官终于发现了口袋内的信件。他疑惑的打开信件,当其看清里面的内容时,连忙摆手,呼喊着身边警卫,大步向着火车站跑去。
没多久,金戈就瞧见有一队士兵,踏上列车,向着代县方向出发。还有一些士兵,则开始在周边仔细排查起来。
他见势不妙,当即选择远离,回到招待所。一回到房间,金戈当即出声招呼姜文易,“文易,给画个妆,别让人认出来了。”
姜文易听了,也不磨叽,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取出一些工具,随即来到“苏瑾兮”面前,开始为其伪装。
这边刚一弄完,几名士兵就来到招待所前台开始排查起来。一个个入住的旅客,纷纷被叫出房门外,金戈几人也在其中。
几名士兵挨个查验着旅客的身份信息和介绍信,眼神犀利且警惕。当轮到金戈他们时,一名士兵仔细端详着“苏瑾兮”,也就是奚若兰,似乎在脑海中搜寻着什么记忆。
“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来的?”士兵严肃地问道。
奚若兰微微一怔,下意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