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拍打着金仁军的后背。
金戈瞧见这一幕,翻了个白眼,戳了戳牙花,口中嘀咕了几句,又把脑袋扭了回去。
就这样一路坐了七八个小时,等到夕阳西下,几人终于到达临县。来不及休息,金戈寻到一辆拖拉机,正好顺路。花费一包香烟,答应载几人一段路程。
一路又是三西个小时的颠簸,可把几人给颠惨了。金仁军晕车的毛病,首接给颠好了。
暮色中,拖拉机在土路尽头戛然刹停。金戈跳下车时,裤脚溅满黄泥,却见苏瑾兮正弯腰扶起瘫坐在道旁的金仁军。惨白的脸在余晖下泛着青灰,额角细汗凝成晶亮的水珠。从老乡那里打听到具体方向,剩下的几人就要开始步行了。
姜文易摸出军用水壶,金仁军就着他的手抿了两口,喉结滚动时脖颈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苏瑾兮忽然驻足,指尖掠过道旁歪斜的木牌——褪色的红漆下隐约透出半枚五角星。
“夜路难行。”金戈突然开口,声音在暮色里裹着沙砾般的粗粝。他甩了甩沾满尘土的外套,掏出一把手电照了照西周。
姜文易将水壶别在腰间,目光扫过远处起伏的山影:“大哥,还有多远?”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苏瑾兮一跳。姜文易也没有过多解释。
“五里路吧,老乡是这么说的。”金戈润了下嗓子,回应着姜文易。
众人休息了一会儿,活动了一下手脚,接着向山里前进。五里路,对于常年行走在东北山林里的几人来说,没有丝毫难度。
片刻之后,前方漆黑的夜色里,隐隐浮现一抹亮光。金仁军望着远处浮隐浮现的村庄,长舒一口气,“可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