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安宁抬眸,轻笑,“陆先生,只是巧合而已。^s^a?n?g_b/o\o+k!.`c?o·m?”
男人拧眉看她,似是不信。
安宁紧紧掐着掌心,笑道,“很多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刚好安弦他爸爸跟你一样对虾过敏,不爱吃蛋黄,他还很挑食,很多东西都不喜欢吃,安弦几乎跟他一模一样。”
“一切就是这么巧合而已。”安宁看向他,笑问,“难道他爸爸跟你,也是父子关系吗?”
“至于像你,我不知道你从哪儿看出来的。”她的语气疏离客套,“陆先生,以后这样让人误会的话,还是别说了。您都要订婚了,这只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误会。”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陆西宴气得发笑,面色又恢复了之前的冷冽,双手用力收紧。
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想带着答案问问题。
结果知道真相又受不了。
陆西宴冷笑一声,一把拉过安宁,将她抵在车身。
安宁瞬间被一股凛冽又夹杂着雪松香的气息包围,男人俊脸近在咫尺。
“安宁,我竟然还在幻想我跟你真的有个孩子!”
陆西宴一掌重重地拍在安宁身侧的车门上,“你说我们在一起的那两年就是你的欺骗,我甚至想你为什么不能一直骗下去,为什么不能骗我一辈子!”
“如果你一直骗下去,或许我跟你的孩子,也有这么大了。′k!a-n!s`h′u^c_h¢i,./c+o\m¢”
陆西宴忽地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盯着她嫣红的唇。
就在距离近到足够接吻时,他轻嗤一声,“但是现在,你真让我恶心。”
最亲密的姿势,最锥心的话语。
安宁四肢冰冷,从他深邃的眼里看到了快要溢出来的嫌弃。
他一把松开她,拉开车门坐进去。
安宁站在原地,看着那辆黑色的车逐渐驶离。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落下来,她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企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告诫自己,既然已经不可能了,就不要再抱有幻想了。
......
车里寒意阵阵,安静到连呼吸声都听得到。
江耀更是大气都不敢出。
经此一事,他大概明白了。
陆总跟安小姐,以前认识。
不仅如此,似乎还有一段说不清的过去。
难怪陆总一看见安小姐就心情不好,难不成......
他眼睛忽地瞪大,难不成陆总以前跟安小姐谈过恋爱,还被甩了!
难不成,安小姐就是传闻中的陆家二少的女朋友!!!
“江耀!”
车厢里一声低吼,江耀吓得一哆嗦,“在、在在,陆总。.k¢a′k¨a¢w~x¢.,c·o*m¢”
陆西宴将一叠资料扔到前座,语气不耐,“把这卖了。”
江耀开着车只是瞥了一眼,语气拔高,“您要卖房???”
......
夜晚,程公馆。
一抹高挑靓丽的身影在卧室的窗边焦灼地走来走去。
直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她这才快步上前,“曹妈,事办得怎么样了?”
曹涵拍拍她的手,“放心吧小姐,很快就能有结果。”
“这事不会让西宴知道吧?”程晚晚一脸紧张,“曹妈,不能让西宴知道这件事跟我们有关系。”
“这事扯不到我们身上的小姐。”曹涵悄声在她耳边说,“我给了谭家小姐一张高奢美容院的VIP金卡,让她把那小野种带走了几个小时,她头脑简单又骄横,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而且谭家在警方有关系在,不看僧面看佛面,只要那小野种没有受伤,警局也不会把事情闹大的。”
曹涵说完,又得意地笑,“刚刚谭小姐已经回话了,她已经从警局出来了,除了被西宴少爷凶了一顿,没什么大事。”
“西宴?”程晚晚一听就变了脸色,“西宴居然去帮安宁找孩子了?”
她忽地就流下眼泪,“西宴就那么在乎安宁吗?”
“一定是安宁那个女人耍了什么好手段。”曹涵咬牙切齿,面上泛着怒意,“居然还能攀上西宴少爷。”
她默默地看向程晚晚,暗自发誓,一定不能再让小姐受委屈,不能再让安宁那女人抢走小姐的幸福!
......
深夜,一居室的宾馆房间里,只有客厅里亮着一盏暖黄色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