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翦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万一说出什么惊人的事,以后该怎么面对小哥?
但话己出口,收不回来了。
王翦抬头望了眼墓室顶,轻声说:"击剑。”
听到这两个字,叶豪几乎站不住,差点跌坐在地。
完了,这要是让那些读者知道,岂不是要笑疯?
叶豪弱弱地问:"什么叫击剑?"
叶豪小声问,还假装随意地扫了眼周围人。
可当目光与张麒麟对上时,吓得赶忙移开。
王翦愣了一下,击剑还有不同吗?有必要问得这么详细吗?
不太好解释啊。
"我们进院子时,看见你白衣飘飘站在高台,手握背后的无缺重剑。”
"旁边坐着个黑衣人,正揉着屁股。”
"他身边也有剑,不过那是小剑。”
王翦还想继续讲,小哥站起来挥了挥手。
这家伙是故意的吧,再讲下去更糟。
张麒麟也看了看大家说:"那天早上,你说想用剑法换我的刀法。”
……
"所以我们院里教你刀法。
可你来回乱跑根本不学,我就用刀压了你的肩膀。”
"我的刀碰到你的发梢,你说我压住头发。”
"于是我批评你在高台上累得教,你却在下面捣乱。”
后来,轮到你在高台展示剑法,我在下方观摩学习。
每次你演练剑法时,总要递给我一把小青铜剑,让我接你一剑。
那柄小小的青铜剑,如何承受得起无缺重剑的全力劈砍?我也明白,这是叶豪故意为难我。
然而即便知晓,我还是每次都遵从他的要求。
你手握无缺重剑,在我面前炫耀。
你说剑大,便挥剑砸向我,让我忍耐。
随后便重重一剑,将我击倒在地。
我刚坐下,你竟还问痛否。
这时,王翦与蒙恬在外敲门。
“我早知门外有人,但见你们玩得尽兴,便未理会。”
“这便是王翦所谓的比试。”
张麒麟说完便闭目养神,全场寂静无声。
良久,叶豪平静下来,看向王翦。
“之后呢?”
王翦再次拱手。
“之后,我和蒙恬表明来意,恳请二位下山协助对付那六头邪祟。”
“同时告知,祖龙陛下己在山下等候,亲自前来相邀。”
话音未落,便被院墙外丢了出来。
院门砰地关紧,内里抛出一个字。
滚!
听罢王翦所言,叶豪瞬间明了当时情景。
不错,这般行事,确是不妥。
随后,我和蒙恬返回祖龙大营。
起初,祖龙极为震怒。
天下皆为王土,何人不得陛下调遣?唯独你们,竟将我们二人逐出。
此乃打祖龙的脸。
然虽震怒,祖龙仍亲赴山中邀约。
时值黄昏,祖龙仅带我和蒙恬登山。
但你们始终未开营门。
深夜时分,大雪封门,首到膝深才见小院开启。
王翦望着叶豪,缓缓道:“那天您一身素白,与漫天飞雪融为一体。”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您答应出山,并非因祖龙亲至相邀,而是不忍见到无数孩童失去父爱,无数老者失去子嗣,无数夫妻阴阳永隔。”
“然而,您的言语让祖龙震怒。
他立于风雪间,扬言要将此山夷平。
但您未加理会,仅是转身关门入屋。
祖龙暴怒,拔剑欲劈门而入。”
“就在剑锋刚动之际,一抹如夜幕般深邃的墨影横空而过,快若惊鸿。
转瞬间,陛下手中长剑便断为两截,断刃落入雪中。”
王翦说到此处,目光复杂地望向正闭目养神的张麒麟及其黑金古刀,心有余悸。”若非人皇身份,您早己身死。”
墨影消散后,只剩祖龙握着半截断剑,与他们两人站在雪地中不知所措。
那一刻,祖龙也意识到,自己九五之尊的地位,在您二人面前不过虚妄。
叶豪听至此处,脑海中浮现出锁神坑中的画面。
难怪祖龙会因徐福几句话便要取他和张麒麟性命!早在那之前,他便己败于张麒麟之手,心中积怨难平,加之二人血脉特殊,这才孤注一掷。
话音未落,王翦续道:“当晚祖龙下令连夜返程,只盼这两位大能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