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阳殿的烛火一直亮到子时,公主抱着膝坐在窗前,望着宫墙外的万家灯火。
“公主,夜深了。”
昭阳公主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瑞珠,你说,他娶那么多媳妇,我是不是也该再送几个给他?莫让他忘了......”
市井间,说书人惊堂木一拍,声情并茂地讲述着:“诸位看官!要说咱们大胤能熬过这场瘟疫,全靠当今圣上仁德!想当初,疫情如洪水猛兽,是陛下力排众议,启用镇国公王建国,这才力挽狂澜!”
台下众人纷纷点头,有老者捋着胡须感慨:“可不是嘛!陛下知人善任,......,要不是陛下果断,咱们老百姓哪有今日的安宁!”
茶馆酒肆成的议论,开始像雨后的春笋快速传播。
王建国站在月洞门前,听着屋内新媳妇们讨论香囊绣法的欢声笑语,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十五个莺莺燕燕的声音混在一起,比战场上千军万马的呐喊更让人头疼。
"国公爷,您的'群芳谱'。"
冷雪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中花名册封打趣道。
花名册上每个都有不同的标记:云想容的朱砂痣、楚卿颜的剑穗疤、沈知意的泪痣发簪,旁边还配着歪歪扭扭的小字注解。
王建国接过花名册,突然注意到角落的四个名字——谢婉婷的莲花纹、李书芸的书卷气、清霜的皮鞭配饰、冷雪的银镜标记。
想起清霜与冷雪跟着自己从安阳到京城,至今还没圆房,心中突然泛起愧疚。"冷雪,"他突然转身,烛火在眼中跳动,"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冷雪挑眉,指尖拂过腰间佩剑:"国公爷这是在自责?"
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昨晚清霜还说,您给新媳妇们分玻璃钻石时,忘了给她的剑穗镶宝石呢。"
王建国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突然抓住她的手:"今晚...我陪你。"
冷雪的瞳孔骤缩,随即化作绕指柔:"您不是头疼记不住人名么?"
"头疼归头疼,"王建国将她打横抱起,锦被上的并蒂莲刺绣蹭过冷雪发烫的脸颊,"总不能让我的雪儿等成望夫石。"
王建国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细汗,指尖掠过她后腰的蝴蝶胎记,忽然想起初见时,这个总板着脸的姑娘,却在他受伤时毫不犹豫地撕开自己的裙摆包扎。
"疼么?"
冷雪喘息着摇头,指尖勾住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