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我现在在一家养貂场打工,这个老板,他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
三天前,我的这个老板,突然中邪了,
他的性格本来很开朗,可中邪后,变得像个木头人一样,整天自言自语,看着天空发呆。+第¢一^墈-书_枉^ ~免+费·粤^黩,
而且,他天天还拿着一把杀猪刀,要用杀猪刀把自己给活剥了,
他绝不是装模作样的活剥自己啊,而是真用杀猪刀,将自己身上的皮,给活活剥下来,
血淋淋的,一刀一刀的剥,从皮和肉,首接剥开,
而且,他活剥自己的时候,根本不知道痛,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割,就好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似的,表情十分麻木,
并且,他在用杀猪刀剥自己皮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说‘我该死,我就该被活剥,我不是人,我连猪都不如’,
找医生看也没用,医生也查不出是什么病因,
找法师来做法,也没用,
找了两个法师,都是这样,而且,法师都吓得屁股尿流,
所以,情急之下,我就想到了老板你……”
王土炮在电话那头,绘声绘色的对杨少阳说道。
“你这个远房亲戚是干什么的?多大年龄了?”
杨少阳问王土炮。
从他的描述上来看,他的这个远房亲戚,八九不离十的肯定是中邪了。-1¢6·k-a-n.s!h·u_.¨c¢o!m_
“我这个远方亲戚叫胡黑凶,他今年41岁,他的奶奶和我的奶奶是俩亲表姐妹来的,他家里开了一家养殖场,我现在,在帮他的养殖场打工。”
“养殖场?养殖什么的?”
“养貂。”
“貂?”
“是的,老板。”
“是不是专门用来做貂皮大衣的那种貂?”
“没错,老板,就是那种貂。”
接着。
王土炮问杨少阳:
“老板,你什么时候有空啊?可不可以尽快赶过来啊,至于费用方面,我这个表哥的爸——也就是我的表叔,他己经说了,绝对不会亏待法师的,费用至少一万华夏币起步。”
“???”
杨少阳本来想说“一万华夏币很多么”。
不过,想了想,杨少阳赶紧又将这句话咽了回去。
而是问王土炮。
“你这个什么什么表哥,他现在在哪里?”
“在他自己家里——老板实在是太吓人了,这几天,我们天天轮流守着,害怕他又用杀猪刀活剥自己啊。”王土炮急忙回道。
“我的意思是,他的家在哪里?”
为了提防这个王土炮再次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
杨少阳赶紧又附带了一句。
“就比如,他的家,是在什么位置,是什么县?什么镇?什么村?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真的。′兰~兰~文¨穴¢ ?庚¨辛,嶵′快′
杨少阳感到很无语。
不是歧视,而是这种干粗活的人,思维确实有点不一样,说话的时候,有时候会搞不清重点在哪里。
“我明白,我明白,老板,我明白,我这个老板的家,在龙回县的白仓镇的皮丁村。”
王土炮赶紧回答。
然后,又赶紧问杨少阳。
“老板,你现在在哪里?你现在有没有时间啊?有时间的话,赶紧过来,要不然,我这个老板,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放心,老板,我这个老板的老爸,也就是我的表叔己经说了,费用至少一万华夏币起步。”
“我现在在宝庆城里面,王大哥,你放心,我会尽快赶过来。”
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
杨少阳又说。
“估计今天傍晚之前,能赶过来。”
没办法。
叶梦瑶己经开着她那辆兰博基尼,回去看望她的母亲了。
所以,杨少阳只能说是在今天傍晚之前赶过来。
要不然。
最多在三西个小时之内,就能赶到。
毕竟。
龙回县离宝庆城,并不是很远。
也就是100公里左右。
再加上到处都是水泥路和柏油路。
因此,想到王土炮说的这个地方,并不需要花费多长时间。
但现在,叶梦瑶己经开着她那辆兰博基尼,回去看望她的母亲了。
所以,杨少阳只能到宝庆市汽车站去坐大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