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们不少忙,你难道不知道吗?不准你诋毁傻柱!”秦淮茹不明所以。
她想要抱住棒梗,但儿子却挣扎着推开她。
“秦姐,小孩子不懂事,别怪他。呵呵,这小子随我,很有个性。”傻柱笑着,以为棒梗受了委屈,想要解释。
“棒梗,我没欺负你妈,谁乱说的?我要揍死他!”傻柱义愤填膺。
秦淮茹点点头。傻柱可是她家最大的冤大头,要是得罪了他,她们的日子恐怕会很艰难。
秦淮茹和傻柱一唱一和地安慰棒梗,但棒梗一想到傻柱总是讨好自己母亲,而母亲也站在傻柱那边,顿时联想到了那些话。她哭得更厉害,喊得更大声了。
“我恨你们!”棒梗哭喊着,“呜呜呜,妈妈,我恨你!你不讲廉耻,你太过分了!”
啪!
秦淮茹狠狠甩了棒梗一巴掌。
“你胡说什么,妈妈不是那种人!”
秦淮茹的眼眶瞬间湿润了,听到旁人说闲话也就罢了,但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当众辱骂她“不要脸”,这让她难以承受。
泪水夺眶而出,她哽咽着说:“棒梗,你可是男子汉啊,怎能这样对你母亲说话?你知道为了支撑这个家,我付出了多少努力……”
棒梗愤怒地盯着傻柱,眼中充满了怨恨。任凭秦淮茹如何劝解,他都充耳不闻。
“就是你,勾引我妈!害得我被乡亲们羞辱,我恨你一辈子!”棒梗失控地喊道,声音带着哭腔,转身跑开了。
秦淮茹掩面哭泣,慌忙追赶回去。傻柱则气急败坏地冲出去寻找传谣之人。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谁会做出这样的事?这也太过分了。”
“秦淮茹和傻柱之间会不会……唉,要是清白的,傻柱怎么会总往贾家跑呢?”
“依我看,这事背后肯定有隐情。”
大家议论纷纷,而真相似乎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前院有人议论纷纷,几个好事者跑去中院贾家门口探听消息。
没多久,前院的人散去了。
“哥,是谁这么缺德?这不是直接戳到他们的痛处了吗?”李建设侧目一看,是许大茂。他正笑着,那笑容带着几分得意。
李建设心想,这样的事情,也就许大茂做得出来。
“李建设,你看看,这下秦淮茹和傻柱算是自食其果了。她们做出这种事,害得棒梗也被牵连,这辈子都要背负怨恨。”
“看他们还怎么结婚,哈哈!”
李建设轻轻一笑,许大茂的笑声仿佛就是坏人的代名词。
“许大茂,这事是你干的吧?”
许大茂被吓了一跳,连忙解释:“李建设,你可别乱说,我可没说这事是你干的。我可是个好人,不会做这种事。”
“秦淮茹不知检点,和好几个男人纠缠不清。迟早要出问题。”
“谁知道她是不是破坏别人家庭,连累了棒梗呢。”
“听说你得了三根金条,不错啊!”
“这运气太好了!”
“难怪二大爷气得吐血,换了是我,我也要气吐血,哈哈。”
许大茂赶紧转移话题。
“凑合吧。”
“金条都已经上交了,你岳父可是有名的‘娄半城’,曾经四九城首富,能买下半个城市,你怎么还会生气?”
许大茂一听,心里发苦。当年他妈瞎了眼,非要给他找了个千金。现在形势不好,有钱也没用,有句话说得好,越穷越光荣。
轧钢厂本来是娄家的产业。
今年公私合营的赎买政策到期,轧钢厂跟娄家没有任何关系了。自从合营后,他岳父的地位越来越低。
以前出门坐轿车,现在只能骑自行车。
随便一个普通科员,都不怎么把他岳父当回事。
许大茂开始后悔了,害怕后面有什么政策变化,娄晓娥的家庭背景会拖累自己。
“李建设,你别来这一套。”
娄振华是娄振华,我是我。我家虽清贫,但清白得很,从未见过娄家半点金银财宝,你要不信,尽可去我家翻找。”
“即便娄家败落至此,其财富也远超常人,若真想寻金觅银,不妨向你岳父开口,保准给你两箱。”
许大茂哀叹不已。
“娄家的金银早已全数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