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易中海,你究竟想说什么?”
“哼!”易中海冷笑着,终于抓到了李建设的把柄。几次交锋,他都吃了亏,如今总算找到机会反击。
“我问你,这些‘黑饼’是不是你提供给贾家的?”
“是的。”李建设坦然承认。
“你还好意思承认?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这种东西连乞丐都不会碰,你给贾家吃,到底怀着怎样的居心?”
“我知道你一向冷酷无情,不讲道理。可棒梗他们年纪尚小,你怎么忍心让他们吃这样的东西?若是你家境贫寒也罢了,可你家条件并不差啊。”
“你自己夫妻俩吃白面馒头,却让贾家啃这个,实在说不过去!你简直是毫无良心,难怪会在邻里间横行霸道、惹是生非。?k!a^n+s!h`u~d·i/.·c¢o?m′”
易中海心中畅快无比,借机对李建设展开一番严厉指责,一扫多日来的压抑心情,感觉十分解气。
“李建设,这‘黑饼’真的能吃吗?”
“你若没给贾家送这个,也就罢了。但这样做实在太丢人现眼,秦姐有你这么个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傻柱气鼓鼓地说。最近两天,棒梗不理睬他,而贾大妈更是防他如防贼一般,连秦淮茹都不准跟他说话,让他憋得难受至极。
脏衣物堆积,杂乱不堪的房间也未整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他决定先发泄一番。
“没错!”
“李建设,你绝非善类。你比那些剥削者还要恶劣,至少剥削者还会给一点残羹剩饭,而你呢?”
“整个院子的人,就数你最狠毒!”
这是刘海中的声音。因愤怒过度,刘海中竟咳出血来。
在家休息了一天后,身体已恢复大半。看到易中海等人去找李建设理论,他也加入了讨伐队伍。
“哼!李建设对老人动手,就该被唾弃!”
失聪的老太太一直记恨李建设折断她的拐杖,还将一颗老牙磕掉归罪于他。得知李建设送出所谓的“黑饼”后,她立刻察觉这是惩戒他的良机,便煽动易中海等人对李建设施压。
“没想到李建设竟是这样的人。昨日还振振有词讲大道理,我还以为他不错,原来我看错了。”
“是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尝了一口,太苦、太难以下咽了,简直不能入口。”
“即便不愿接受贾家的帮助,也不该如此对待他人吧?为了博取美名?李建设得到了三根金条,王主任承诺有奖励,他现在这般吝啬,实在令人不解。”
“没错,确实不该如此,太欺负人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舆论几乎一致谴责李建设,大体与易中海的看法相似。
“李建设,太过分了!你不仅打人,还让我们吃这种东西,你想害死棒梗他们吗?”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
李建设对贾张氏的话充耳不闻,他认为贾张氏不过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毫无道理可言。
贾家靠乞讨为生,却还挑肥拣瘦,缺乏职业操守。
更令人惊讶的是,贾家竟敢带人上门闹事。显然,对付秦淮茹以及那四个不怀好意之人,一刻也不能松懈。
“秦姐。”
李建设对周围的人视而不见。
“我不是说了,不到走投无路的时候,不要来找我领人?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低垂着头,显得格外柔弱可怜。
傻柱见状,愤然说道:“李建设,你竟敢威胁秦姐?”
李建设并未理会傻柱,继续说道:“东西是你登门讨要的,可不是我主动送去的。不爱吃的话,就别吃。”
“但你带着几个不入流的角色,在我家门口闹腾,这可不够厚道。”
“难道是想敲诈不成?”
秦淮茹张口欲言,却被李建设顶得哑口无言。
她摇摇头,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一脸委屈地说:“李建设,家里确实困难,我只是想着咱们是亲戚,才来找你帮忙弄点吃的,你总不能拿那些‘黑饼’糊弄人吧。”
“那东西太苦了,根本没法下咽。”
“居委会不是要奖励你一大笔钱吗?你何必做到这个份上呢?咱们可是亲戚啊。”
李建设听出了弦外之音。
秦淮茹打起了金条的主意,这女人胆子不小,也不怕撑坏肚子。
“哼,算什么亲戚。”
“秦姐,你和李建设是亲戚,那是倒了八辈子霉。还有那个秦京茹,说她是表妹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