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火光映照下,它们仿佛是由烈焰铸成的战神,踏碎焦土、击破硝烟,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步步逼近日军防线。′d-u¨s_h,u′8/8..\c?o′m_
这些坦克的外壳遍布灼痕与焦黑痕迹,炮塔棱角处熔蚀斑驳,侧裙间还嵌着爆炸后的金属碎片,履带夹缝里残留着泥块与血肉混合的残渣,甚至车体部分冒出了缕缕白烟。
可即便如此,它们却毫无停滞——
没有破损、没有抛锚、没有一辆脱离阵型!
哪怕刚刚承受的,是日军战机在阵列中央精确投下的航弹!
那厚重如堡垒般的正面装甲,完好无损地扛住了致命冲击!
它们继续轰鸣前行,队形整齐如初,炮口高昂,节奏一致,仿佛不是侥幸的幸存者,而是主动从烈焰深处碾压而出的钢铁主宰!
那些原本以为敌人己被彻底摧毁的日军士兵,此刻,一个个瞪大了眼睛,面如死灰,嘴唇颤抖,却发不出只言片语。
他们怎敢相信,这些八路的坦克,竟能在航弹的轰炸下,全部安然无恙?
全场鸦雀无声,唯有火海中那一阵阵滚滚而来的履带轰鸣,如战鼓砸落人心!
这一刻,整个日军阵线仿佛被死神按住了脊背。!咸.鱼?看,书- _首!发/
血脉贲张!
战栗难抑!
这己经不是坦克了——这是一支从烈焰中踏出的钢铁战神!
轰鸣震天!
步伐整齐!
那厚重的钢铁装甲,是连航弹都无法撼动的存在!
“这....这怎么可能?!”村岛临川的声音干涩如沙,握着望远镜的手指僵硬发白,似乎连站都站不稳。
“居然连航弹都炸不穿它们的装甲?!”光田三郎彻底僵住,嘴唇剧颤,声音发虚,“这到底是从哪来的怪物?欧洲战场都不可能有这种坦克!”
不仅是日军,阵地上的秦旅长、楚云飞等人,同样呆立当场,难以置信。
他们望着那滚滚钢铁队列,于硝烟与火光中如天兵天将般强势推进,心中五味翻腾。
“这就是水窑厂造的坦克吗?”秦旅长喃喃低语,眼中尽是震撼,“太恐怖了!”
楚云飞缓缓坐回掩体后方破损的木箱上,抬头望着半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护厂队的坦克,再次咆哮,朝着日军步坦集群残部猛追而去!
他们在烈焰与焦土之间愈发加速,宛如怒潮汹涌,一头头披甲的钢铁猛兽顶着未散尽的浓烟,怒吼着扑向日军的残余阵列!
这己经不再是推进,而是一场彻底的赶尽杀绝!
履带撕裂土地,卷起泥灰与火星,炮口高扬,如猎鹰俯冲前的冷目。~如^蚊^王? ~已?发¨布?最^薪/蟑*洁-
车载机枪怒吼着喷吐火舌,扫荡一切尚存喘息的敌影!
前方,溃不成军的日军步兵试图撤退,杂乱无章地向两翼奔逃。
可护厂队的铁流却以一股不可抗拒的势能,从正面强突,毫不迟疑地插入日军核心!
“轰!”
一辆九五式轻坦刚刚掉头,便被迎面一发穿甲弹轰中车体,整辆坦克当场起火翻覆,炮塔炸飞,在空中划出一道黑烟残影,砸入敌军步兵之中。
“哒哒哒哒哒——”
副火力再度咆哮,弹链横扫,一排正在转移的迫击炮炮手根本来不及卧倒,齐刷刷被打成一排倒地的血肉烂泥。
空气中充斥着焦土与血腥的味道。
日军所谓的步坦协同部队,在面对护厂队二十五辆59式坦克的紧逼追杀下,仅余惊恐、混乱和逃命。
有的士兵举起枪械,颤抖着胡乱射击,有的官佐嘶吼着试图组织反扑,更多的,是发疯似得向后狂奔。
但护厂队这支钢铁洪流,并不打算留情!
他们根本没有放缓速度!
反而以更加咄咄逼人的姿态,沿着敌阵残躯撕裂的缺口,一路碾压推进!
尘浪如雾,炮火连绵。
一发高爆弹掀飞了正在转移的弹药箱,爆炸将附近十几名日军士兵连人带炮炸上半空,断肢横飞,惨叫声与轰鸣交织成地狱乐章。
就在这血色狂潮席卷之际,高坡上的光田三郎,望着那地面上肆虐不止的坦克洪流,脸色死灰,嘴角抽搐,像是被人打了又无法还手的憋屈。
他猛然意识到,这支来者不善的钢铁洪流,并不只是来支援的,而是要将他们彻底消灭!
这是一场彻彻底底的屠杀!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