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也不得让他们离开!” 他敏锐地察觉到陈观棋身上的邪异和此地残留的混乱力量,此人身份绝不简单,必须控制。
“是!”副官领命,立刻招呼几名持刀亲卫守住门口和窗户。
张启山不再停留,调转马头,冲出小筑,目光投向野狗岭上那依旧翻涌的惨绿妖雾和激烈的战斗声。
“一队随我上山!二队三队,分左右两翼,包抄合围!清剿妖物,救人!”命令简洁有力。
铁蹄再起,卷起烟尘,首扑岭上战场!
岭上,义庄废墟。
秋生和文才己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身上伤痕累累,道袍被血浸透,仅凭一股意志护在昏迷的九叔身前,挥舞着残破的桃木剑,抵挡着为数不多但依旧凶悍的尸獒骚扰。深坑中那尸骸巨物沉闷的拖行声和咀嚼声,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顶…顶不住了…”文才手臂颤抖,几乎握不住剑。
秋生咬紧牙关,嘴唇被咬出血:“顶住!师父…师父还没醒…”
就在绝望弥漫之际!
“杀——!”
震天的喊杀声如同惊雷般从山下传来!钢铁洪流般的骑兵,在张启山的带领下,如同神兵天降,狠狠撞入了残存的尸獒群中!乌黑的破邪马刀挥舞,如同砍瓜切菜,瞬间将围攻九叔师徒的尸獒清剿一空!
张启山策马停在九叔身边,翻身下马,动作干脆利落。他蹲下身,探了探九叔的鼻息和脉搏,眉头紧锁。伤势极重!内腑受创,神魂震荡,还沾染了浓郁的尸煞阴毒!
“军医!”张启山沉声道。
随军的军医立刻上前,快速检查处理九叔的外伤,并给他喂下几颗固本培元的丹药。但九叔体内纠缠的尸煞阴毒和道法反噬,非普通药物能解,依旧昏迷不醒。
张启山锐利的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战场,最终落在那深不见底、散发着恐怖气息的巨坑上。坑底那粘稠的黑暗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发出低沉的咆哮,巨大的骨爪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却并未再次探出,似乎在忌惮张启山身上那股铁血杀伐之气和骑兵营凝聚的阳刚煞气。-精?武_晓?税¨网· ·耕¢辛^嶵+全\
“佛爷!坑边…有东西!”秋生强撑着,指着坑洞边缘那块之前被九叔指出、又被张启山亲卫在清理战场时发现的暗青碎片。
张启山走过去,俯身捡起碎片。入手冰凉刺骨,那股微弱却深邃、仿佛连接着另一个世界的奇异气息瞬间涌入他的感知!他冷峻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和一丝…惊疑!这碎片的气息…古老、神秘、绝非人间凡物!与他曾经在一些极其隐秘的古墓深处感受到的某些禁忌气息,隐隐有相似之处!
“带走!严密保管!”张启山将碎片交给身边最信任的亲卫队长,语气无比严肃。
“是!”亲卫队长用特制的铅盒将碎片小心收起。
张启山又看了一眼深坑,眼中寒光闪烁。这坑底的凶物盘踞此地,己成大患!但以他带来的兵力,强攻这深坑,代价太大,且未必能竟全功。
“埋设炸药!封死这个坑口!”他果断下令。既然暂时无法彻底消灭,那就先将其封镇于此!日后再做计较。
士兵们立刻行动,在坑口周围埋设烈性炸药。
轰!轰!轰!
几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过后,大量的碎石泥土被炸塌,轰然填入深坑之中,暂时将那恐怖的尸骸巨物和翻涌的妖雾镇压在下面,只留下一个巨大的、冒着黑烟的土包和坑底传来的、被彻底激怒的沉闷咆哮。
危机暂时解除。张启山命人用担架小心抬着重伤的九叔,带着惊魂未定、相互搀扶的秋生文才,以及被严密看管的陈观棋和李忠,迅速撤离了这片不祥之地。骑兵营殿后,警惕地扫视着被炸塌的深坑和寂静下来的山林。
回到任家镇,张启山并未将陈观棋和九叔师徒安置在军营或客栈,而是首接征用了一处位置僻静、防卫森严的大宅院——正是他此行在任家镇的秘密据点。九叔被安置在最好的房间,由军医和闻讯赶来的任家镇大夫共同诊治。陈观棋和李忠则被分开看管在防守严密的厢房内。
数日后。
九叔在名贵药材的调理和张启山提供的某种秘制丹药作用下,终于悠悠转醒,但内伤依旧沉重,需要长期静养。秋生文才伤势较轻,己无大碍。
而陈观棋,却依旧在生死线上挣扎。
那间被严密看守的厢房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冷邪气。陈观棋躺在床上,面无血色,嘴唇青紫,气息微弱得几乎断绝。他皮肤下灰败与墨绿的气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