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读者们,因为之前我都文章经常被下架,说是因为涉及到了近代史,所以内容不能写,虽然说我的初心是描写一个民国军阀但是不能偏离历史的轨迹但是很明显我的想法貌似不符合番茄小说的审核机制所以我从头到尾的修改了一下我的文章的笔风,我会把之前出现的那些和跟历史上面重名不管是地名还是人民会做轻微的修改方便通过番茄小说的审核机制,同时也希望亲爱的读者们从头开始看,因为你们会发现我把之前的一些细节性的问题回来这里给他补上!虽然说可能成长的过程会比较缓慢,但是也一样的精彩!
1904年1月2日,傍晚。-d_q~s?x.s`.`c`o!m!肆虐了多日的风雪终于有了短暂的停歇。铅灰色的天空低垂,压着白茫茫、一望无际的林海雪原。松原府靠山屯,这个依偎在莽莽群山脚下的小村落,早己被厚厚的积雪覆盖,低矮的土坯茅草房如同散落在白色绒毯上的黑点,烟囱里冒出稀薄的炊烟,在冰冷的空气中笔首上升。
谭家的小院在屯子最东头,背靠着黑黢黢的山林。谭父谭有福正佝偻着腰,费力地用木叉清理着院门口的积雪,呼出的白气在花白的胡茬上结了一层薄霜。谭母王氏在灶房里忙碌,准备着简单的晚饭,锅里煮着稀薄的苞米茬子粥,蒸汽氤氲了她布满皱纹、写满愁苦的脸。一年多没有二儿子的确切音讯,只偶尔托人捎回只言片语,说在吉林、长春扛活,老两口的心始终悬着。老三谭俊才,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正蹲在灶膛前添柴火,小脸被火光映得通红,肚子饿得咕咕叫,眼巴巴地望着锅里。
“爹,娘!快过年了,二哥…啥时候回来啊?他说过年给我带糖疙瘩的…”谭俊才忍不住问道,声音带着孩子的期盼。
谭父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用力又铲起一锹雪。谭母擦了擦眼角,强笑道:“快了,快了…你二哥在外头挣大钱呢,忙完了就回…”话音未落,院子外通往山林的土路上,传来一阵沉闷而杂乱的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听上去人数不少!
谭父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警惕!靠山屯地处偏僻,平时少有外人,更别说这大雪封山的时候!他一把扔下木叉,抄起靠在墙边的一根顶门杠,对灶房低吼:“孩他娘!快!带俊才进屋!栓门!”
谭母脸色也变了,急忙从灶膛前拉起不明所以的谭俊才,就要往屋里躲。
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己经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出现在院门口的小路上!黑压压一片,足有几十号!个个衣衫破烂,风尘仆仆,背着包袱,在暮色中如同从林海里钻出来的幽灵!为首那人身材高大,裹着一件破旧不堪的皮袄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背上斜挎着的那根用破布缠裹的长条物件,在谭父这个老猎户眼里,像极了枪!
“胡子!”谭父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头皮一阵发麻!他握紧了顶门杠,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微微发抖,准备拼死护住家小!
就在这时——
“爹!娘!是我!俊生!我回来了!”
一个嘶哑却无比熟悉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雪地里炸响!压低的帽檐被猛地掀起,露出一张谭父和谭母日思夜想、此刻却几乎不敢认的脸庞!那脸上布满风霜刻下的深痕,胡茬杂乱,眼神疲惫却锐利如鹰,正是他们离家两年多的二儿子,谭俊生!
谭父如遭雷击,手中的顶门杠“哐当”一声掉在雪地上!谭母猛地捂住嘴,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二哥?!是二哥!二哥回来了!”谭俊才却不管那么多,巨大的惊喜瞬间冲垮了所有的恐惧!他像只小豹子一样,猛地挣脱了母亲的手,尖叫着,不顾一切地冲出院门,踩着厚厚的积雪,一头撞进了谭俊生冰冷的怀里!小胳膊死死抱住谭俊生结实的腰身,仰着小脸,脏兮兮的脸上满是泪水和笑容,带着孩子最本真的渴望大声喊道:
“二哥!你可回来了!我要吃肉!娘煮的粥…一点都不顶饿!”
这一声带着哭腔的童言,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凝固的空气。-删_芭_看-书,蛧′ *追`蕞·新+漳?节-谭俊生那如同冰封的脸上,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一丝疲惫到极点、却又无比温暖的酸楚笑意。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用力揉了揉弟弟冻得通红的小脑袋,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好!吃肉!哥回来了,让俊才吃上肉!”
他抬起头,看向院门口呆立着的父母。谭父嘴唇哆嗦着,老泪纵横,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颤巍巍地向前迈了一步,又一步。谭母早己泣不成声,踉跄着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