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否认你的王道,甚至你的王道对于我而言很有用,可你却看不起我的术。/x/i¢a?o~s+h\u~o~g+u,a\i`.`c′o′m!”
“没有术,你的王道如何实现,我很好奇。”
司马清秋觉得自己再次占据了上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
失去了驸马爷的身份,站在王家和谢家的对立面,又要去距离战场极近的铜县,十死无生。
陈煜无言以对,司马清秋见他犹豫,笑道:“我可以给你重新回答的机会......”
“不必,你做你想做的,我做我想做的。”
陈煜并不是所谓的生母,只是他做不到如司马清秋这般心狠手辣,他同样也清楚,在这个世道,人不狠,站不稳。
跟着司马清秋这么久,吃了不少亏,也总该有些进步。
做自己想做的事,在这黑暗的社会中劈开一丝光明,就从铜县开始。
对于陈煜这个回答,司马清秋好久才回过味来,“白痴!”
陈煜笑了笑:“好歹夫妻一场,我这趟铜县之旅,不会白去,对吗?你有你的布局,需要我打开局面。”
司马清秋愣了愣,“学聪明了,知道讨价还价,这不是术?”
“一日夫妻百日,就算是和离,也得分分家产不是吗?”陈煜笑道,“给我两个人如何。*3-y\e-w·u~./c_o-m¨”
“谁?”
“双儿答应你要回极乐宫,我身边需要一个高手保护,一般的人我信不过,但有个人可以用,司马绍身边的那个徐武。”
司马绍用二百两黄金要徐武的命,这样的人不输于任何的势力。
或者说,谁也不愿意惹上这样的麻烦,同样的,徐武是个高手,无路可走的人可以利用。
司马清秋道:“继续。”
陈煜道:“此去铜县,路途遥远,前途未卜,总得找个人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小荷就不错。”
“小荷是我的贴身侍女,我凭什么把她给你,给你之后,我用什么?”司马清秋面不改色。
“别傻了,我还没有这么没眼力见。”
陈煜继续道:“她是司马绍的人,你留她在身边,贴身用着,无非是为了让司马绍安心,仅此而已,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现在司马绍对陛下怀疑,正是你清除异己的时候,今天这一出有点杀鸡儆猴的意思对吧?”
陈煜指了指司马清秋身边的木桶。
司马清秋眉头拧成了川字,极其不爽地望着陈煜,陈煜耸了耸肩,很难猜吗?其实并不难。+x-k,a¢n+s¢h-u+j_u?n+.~c\o¢m^
司马清秋的想法往复杂了想,反而看不出什么门道。
可是往简单了看,真的很简单,因为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不是空穴来风,都是奔着目的的去的,一旦搞清楚这个道理。
看清楚司马清秋,就太简单了。
“我忽然发现你的另外一个特质......”司马清秋顿了顿,“很讨厌!”
陈煜耸了耸肩,“反正他们迟早要死,不如送给我,我需要这些走投无路的人,他们很好用。”
司马清秋吐出一口气,“人交给你,能不能用看你自己的本事。徐武在天牢,小荷一会儿就送到你房里去,仁至义尽?”
“多谢,公主殿下大恩。”
在司马清秋好似能杀死人的目光中,陈煜转身离去,心中莫名畅快,被司马清秋算计了这么久,此刻虎口拔牙,倒是多了几分快感。
若是真有一天,司马清秋能跪在自己面前,当牛做马,任他插花弄玉,那画面......根本不敢想,啊哈哈哈。
不多时,小荷哭哭啼啼跪在陈煜面前,书中还捧着一封休书。
“多谢驸马爷救命之恩,小荷此生当牛做马,无以为报。”
小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脸上还有泪痕,比起司马清秋,眼前的小荷单纯的就像是一位刚刚初入社会的大学生一样。
人的眼神通常不会骗人。
陈煜拿过休书,“起来吧,司马清秋已经把你交给我了,你不用害怕,还有称呼得改一下,我已经不是驸马爷了。”
“好了,别哭了,说说吧,你什么时候开始帮司马绍做事的。”
小荷抿着唇,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大概是在五年前,那时候殿下不在宫中,那时候宫里全都是太子殿下说的算。”
“我们梨花别院的人处处受针对,无人在乎,孤苦无依,整日被他们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