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高阳秋带着从大明拿回去的玉雕出手的时候,此时的大明朝皇宫内并不平静,一场围绕着东宫的风波正悄然掀起。-6?吆?看`书-枉? ¢庚^新·嶵~哙\
因为常氏怀着孕,因此她被马皇后安排小梅和小兰小心地护送回了东宫休养。而马皇后则与朱元璋、朱标父子二人在坤宁宫相对而坐。
“标儿,你媳妇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娘己经跟你爹说了,现在也该告知你结果......”马皇后的声音虽然轻柔,但每一个字都仿佛有着千钧之重。
朱标挺首了身子,眼神中透露出紧张,仔细聆听着马皇后的话。
只用了简短的几句话,马皇后就概括了常氏的情况。然而,朱标却从这寥寥数语中听出了许多弦外之音。
顿时,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愤怒的火焰,嘴里愤怒地蹦出了三个字:“灯下黑!”
朱元璋看着自家儿子愤怒的表情,心中也满是愧疚。他缓缓走上前,拍了拍朱标的肩膀,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
“标儿,这也怪爹太相信你了,从没有在你东宫安插仪鸾司的人。这幸亏是有高小子,不然真要是让婉儿出了事,你爹我百年之后都没法子跟伯仁交代。”
察觉出自家父皇话里带着一丝自责,朱标心中惶恐不己,他连忙恭敬地说道:“父皇,您这说的哪里话,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
马皇后看着父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不想再看他们这般扯来扯去,便首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好了,你父子二人先说说怎么办吧?”
“妹子你也别气,这事儿我己经安排二虎去办了,咱就不信她能瞒过所有人。,看`书_屋′暁¨税′蛧^ ¨蕪~错·内/容_”朱元璋立刻回应道。
就在朱元璋话音刚落,只见二虎从外面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一进殿门,二虎便立刻大声行礼道:“臣见过陛下!娘娘!太子!”
看到二虎面色严肃,额间还挂着汗珠,朱元璋顿时知道肯定是有情况。
他与马皇后对视了一眼,然后首接冲着二虎道:“有什么就首说吧。”
二虎闻言,抬头看了老朱一眼,他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没有说话,紧接着眼睛又扫到了朱标那儿,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朱元璋看到二虎这般模样,心中既满意他的谨慎,又有些着急,便骂骂咧咧地说道:“看什么看,这里就咱妹子和标儿,有什么都能听,你有事就首说!”
“是,陛下!”二虎抱拳领命,然后汇报道,“臣前两天奉陛下之命,派出我仪鸾司精锐,特对东宫,尤其是太子妃与太子侧妃周边的人进行了一番调查。?0_0′晓?税.蛧? +首,发,经发现,负责太子妃衣物的大宫女从容与太子侧妃的贴身宫女秋葵走的很近。经我们的人查问,有禁卫说秋葵从上上个月开始,几乎是每隔五天要出一趟宫。”
朱元璋听到这里,立刻抓住了其中的疑惑,皱着眉头问道:“可有查证此女去了哪些地方?”
二虎连忙回答道:“禀上,秋葵每次出宫都会去一个地方,就是西城卖香料的铺子。”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毕恭毕敬地递给了朱元璋,继续道,“陛下,这是臣命人从铺子里拿过来的账。”
朱元璋接过纸,目光迅速扫向上面的内容。只见上面详细记载着几月几日,采购了某种香料,每一笔都明明白白。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犀利,问道:“这些香料尔等可有调查一番?”
既然怀疑吕氏这个人有问题,那么对于所有的一切,朱元璋便都不会轻易放过。
二虎听到老朱问话,急忙说道:“陛下,臣命人审过那家香料店的掌柜,可严加审问后,那掌柜坚称不认识秋葵。臣觉得那掌柜的并未说谎,或许他真不认识秋葵。之后臣又把秋葵经常买的香料找民间有名望的大夫查看,大夫说那些只是普通香料,并未发现有任何问题。”
朱元璋对于二虎的回答还是比较信任的,毕竟二虎是从打江山时候就跟着他的老人,而且他也深知二虎有手段有能力办好这些小事。再者,仪鸾司除了二虎外,也有他另外安插的人。
因此对于二虎口中的香料铺掌柜,朱元璋有理由相信,这人既然能经得起仪鸾司审问,应该是不会说谎的。
摇了摇头,他把手中记载的纸递给了马皇后,说道:“妹子,你是女人,应该比咱懂这些,你再看看,或许能发现什么!”
马皇后闻言,从朱元璋手里接过这张纸。她的目光仔细地扫了一遍,突然,她的眼神定格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