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透着女子的喜好,烟紫色的轻纱帐幔,雕镂兰花的红漆木窗,古朴典雅的古琴正对着向阳的窗子,兽型铜炉之中飘来掺杂着艾草的熏香。
姑娘盘坐在榻上,一手捏针线,一手执绣绷。
外头有姑娘进来,三步并两步走到她面前,趴在案上,啧啧称奇,“你这鹰都绣了大半年了,怎么还没绣完?”
卫乔昔的针走错了,又退了回来,头也不抬地问:“今日怎么不去陪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