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的左膀右臂,经过凉山一案,李景深对陈卓更加器重。
陈卓离开后,李景深又单独将蜀王李成会召来。
一见面,蜀王李成会便哭着向李景深行礼,道。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儿臣冤枉!”
李成会瘦了两圈,面容枯槁,跪地向李景深哭诉。
李景深低头望着李成会,叹了口气。
“你有什么冤枉?你说说。”
李成会早就在心里想好了说辞,道。
“父皇,儿臣与皇兄去凉山打猎,不过是想到了小时候在长安禁苑内打猎的时光。”
“儿臣自己也差点死在刺杀中,可是那陈卓却对儿臣动了刀剑,差一点杀了儿臣啊!”
李成会提起陈卓,便满心怒火,恨不得直接宰了陈卓那家伙。
“至于在山崖边,也是儿臣太惊慌了,儿臣只见到刀刺来,想拉着皇兄后撤,儿臣根本没想到皇兄会掉下去!”
李成会的情绪越说越激动,涕泪横流。
“父皇,儿臣从小与皇兄的关系有多好,您是知道的,孩儿怎么可能害皇兄?”
李成会的表演极为出色,如果不知情的人,当真会被李成会的演技蒙蔽。
李景深闭上了眼,叹息一声。
“你身上有伤,在凉山受到了惊吓,从今日起,在你府中好好休养,没有重大的事情,便不要离开府邸了。”
什么?李成会愣住了。
他喃喃说道:“父皇,您……你要圈禁儿臣?难道您真的信了陈卓他们的谗言?父皇!”
李成会过惯了声色犬马的日子,让他待在府邸里面不出去,比杀了他还要令他难受!
李成会跪着蹭向李景深,跪在李景深脚下苦苦哀求。
“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以后绝不再与皇兄有往来,求父皇您开恩!父皇!”
李景深并未有丝毫的动摇。
他拍了拍李成会的肩膀,道。
“你皇兄是太子,是未来大羽的君王,你与他之间是兄弟,也是君臣。”
“为了大羽国的将来,也为了保全你们兄弟,这会儿,该是你做出牺牲的时候了。”
李景深软禁了李成会,再无人能威胁李成英的地位,这就是李景深的取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