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良自从被陈卓削了面子,在京城中被人耻笑了很久。
他冷哼一声,继续道。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哎呦?裴良前面两句稀松平常,但是后面两句却颇为不错。
银睿姬微微一笑,道。
“裴公子的诗词,山花为伴,诗酒助兴,倒是赤子心性。”
“小女子愿赠予裴公子香囊,望裴公子不要嫌弃。”
裴良挺起胸膛,说道。
“不嫌弃,不嫌弃,只要是银睿姬姑娘的东西,本公子都不嫌弃。”
裴良高高兴兴地收了礼物,之后又出来四人吟诗。
其中房、杜两位国公之子,都得到了银睿姬相送礼物。
待无人出来作诗之后,银睿姬的目光望向二楼某处,道。
“小女子曾听过一首诗词,从宫中流传出来,小女子万分喜欢。”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真真是人间绝句。”
“今日,那位做出诗词的公子也到了,陈公子能否赏脸,作诗一首?”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二楼汇聚过去,李宁之下意识地低下头。
陈卓见状只好站起来,笑着对银睿姬说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今日没有灵感,恐怕……”
陈卓话音未落,就有人赞叹道。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好诗词!好诗词!”
“陈大人不愧是我大羽国诗坛的新星!”
“陈大人,莫要谦虚了。”
……
我什么时候成为诗坛新星了?陈卓哭笑不得。
一旁的李宁之小声起哄,道。
“陈大人,人家都这么说了,你就作诗一首又如何?”
“不过说好了,去了只许听曲喝酒,不许做别的!!!”
陈卓正要谦虚,就听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陈大人,你那日运气不错,在宫中做了一首好诗词,不过,人不会总有那样的运气。”
裴良端着酒杯,笑呵呵地抬起头。
“你若不敢,怕输,坐下就好,银睿姬姑娘不会强求的,姑娘你说是不是?”
银睿姬美眸流转,渴望地望着陈卓,娇声道。
“小女子相信陈公子有真才实学,还望陈公子赏脸,作诗一首,传为佳话。”
话说到了这里,陈卓已经被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