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忌不紧不慢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_s?j·k~s*a/p,p~.?c*o?m-
他用一种平静而沉稳的语气说道:“殿下,老臣目前并未在朝中担任任何具体的职务,仅仅只是保留了司徒、司空和太子太师这三个虚名罢了。
至于殿下刚才所言,称老臣为文官之首,实在是有些言过其实了,老臣可没有能力去管辖门下省的事务啊!”
李阳听到长孙无忌这番话,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流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
然而,他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嘴角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哦?原来如此,既然长孙兄只是保留了那三个虚职,那孤自然也不好再为难你了,你就先坐下吧!”
长孙无忌闻言,连忙拱手作揖,谢道:“多谢殿下!”
然后,他缓缓的坐回了自己的座位,重新变成了一根木头桩子,半闭着眼睛,似乎对朝堂上的事情完全置身于事外。
李阳见状,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将目光转向其他那些文官,接着说道:“老褚啊,孤记得你如今似乎还兼任着门下省的侍中一职,对吧?”
褚遂良缓缓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的动作显得有些拘谨,似乎对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犹豫。*如.闻_枉_ ^冕¢废.越^读+
终于,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开口说道:“回禀殿下,微臣确实兼任着侍中一职,但实际上,微臣并不参与门下省的具体事务,还望殿下能够宽恕微臣的失职之罪!”
李阳听完褚遂良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
他咂咂嘴,毫不掩饰的骂道:“嘿,这可真是有意思啊!照你这么说,孤想要找个茬儿都找不到对象了是吧?”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
其他那帮文官们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显然对李阳的这番话感到十分诧异。
褚遂良的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细汗,他在心中暗暗叫苦不迭。
不由暗骂道:“殿下呀,您找茬儿就找茬儿呗,干嘛非得把实话给说出来呢?您就不能稍微含蓄一点,暗戳戳的来吗?这下可好,您这么一嚷嚷,大家会怎么想呢?”
与此同时,其他那几位贞观老臣们也都一脸黑线,心中暗自叹息。
他们对李阳的性格再熟悉不过了,这位爷向来都是如此,要整人从来都不会拐弯抹角,属于那种说干你,就绝对不会打你闷棍的那种。¨我¨地¨书/城* `芜·错·内¨容·
这时就听李阳问道:“那个谁,就你。”
说着,他一指之前那个五品官说道:“你是谏议大夫是吧?行,既然老子找不到管事的,那就来人呀,殿前将军何在?”
“在!”
顿时就有两名手持腰刀的禁军从门外走了进来。
李阳挥了挥手道:“把这屌毛给老子叉出去,重打三十廷仗,以儆效尤!”
“喏!”
那两个殿前将军一抱拳,如狼似虎的就朝着那个谏议大夫扑了过去。
“慢着。”
这时,一个胡子老长的文官站了出来,他朝着李阳拱了拱手道:“殿下,黄大人好歹也是五品的谏议大夫,您就这么不问青红皂白的把他拖出去廷仗三十,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吧?”
李阳一看,还是个老熟人,这老家伙叫做杨师道,属于那种奸不奸,忠不忠那一类的。
“我说老杨啊,你现在是个什么官职啊?”
杨师道拱手道:“回殿下,老臣乃是吏部尚书!”
“嗯,很好,你说孤不分青红皂白是吧?那孤问你,方才那个黄大人顶撞孤的时候你在哪里?大殿之上公然顶撞于孤,孤问你,朝纲何在?还要弹劾孤,你们这帮人的心里可还有君臣之仪?”
李阳说到这,他一挥手喝道:“拖下去,重打五十廷仗,敢求情者,同罪!”
“喏!”那两个殿前将军连忙应了一声,一转身就拖着那人朝着大殿外走去。
杨师道拱手,还要辩驳,结果就听李阳呵斥道:“你闭嘴,给孤滚回去!”
说着,他猛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些文官怒斥道:“踏马的,自贞观二年开始,老子开设学堂,布文天下,又找来了高产粮食,消除了饥荒,而后又兴仙道,布道天下,兴医学,消除病患,兴格物,改善民生!
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