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人和蠢人从来都不是以智商划分,而是看能不能认清形势;
娄晓娥就是后者,话说到这份上了,依旧没有抓住重点,还在据理力争。
“这怎么能一样?!
包子铺的人可以证明我是今早买的包子。但谁家意外能连裤头一起掉,你就是耍流氓。”
“嘿!你这人。”张守成无力吐槽,必须要让她也感受到什么叫有口难辩。当即反击道“好哇,原来你的奸夫是卖包子的。”
“你,我。这。。”这刁钻的角度,一下子把娄晓娥大脑干宕机。总不能真去找包子铺的人证明清白吧?
搜肠刮肚拿不出证据,又急红了眼眶。
张守成有心让她长点教训,又怕被人看到更说不清
只好速战速决“现在知道百口莫辩的滋味了?
我的裤头松紧带,早就没弹力了,不知道咋的腰带也坏了,刚好碰到你时,一起掉下来了。
这就是事实,但说得清楚吗?说了有人会信吗?”
娄晓娥以己度人,终于理解这种有口难辩的滋味。又想到之前张守成在院里的确挺老实,便真的信了,垂着脑袋,葱嫩的手指扯着衣角道“对不起啊。我以为你欺负人,才误会的。”
见状,张守成松了口气,看着她一副受气小娇妻的模样,不由调笑道“明明是你看了我的屁股,要说吃亏也是我吃亏,你怎么还委屈上了?
要不这样吧,我吃点亏多看几眼你的小屁屁,咱们扯平咋样。”
闻言,娄晓娥呼吸一滞,晶莹小巧的耳尖瞬间布满红晕,压根不敢抬眼看他,轻啐一声“流氓。”转身就跑。
张守成回到院里,灌两口自来水咕咚几下吐掉,随意胡噜两把脸就算洗漱完毕,刚进家门,阎埠贵就跟了进来,邀请他共进早餐。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在办好工位手续前,他不允许任何人有单独接触张守成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