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忠一定知道。”陆丰点头:“这倒是条线索。
贤弟,你家中到底还有多少钱财?“陆寅摇头:”详情我不知道,大约数万两。“”好吧!明天晚上咱去一趟。“陆寅答应。到第二天晚上二鼓,两人换好夜行衣进城,直奔陆寅的家,越墙而过。陆忠还没有休息,屋里点着灯,陆寅一敲窗户:”陆忠开门吧。“陆忠出来一看陆寅:”哟,小少爷,奴才给您磕头,这些日子您上哪儿啦?“”你起来,到屋里说去。“三个人进了屋,陆寅一指陆丰道:”这是我哥哥,我已经到湖南认祖归宗啦。“陆忠立刻给陆丰行礼。陆寅好像是漫不经心的样儿:”陆忠,东院里怎么样啊?“
“嗨!您别提啦,大爷大奶奶带着儿女,离开云南府啦。”“到什么地方去啦?”“老奴不知道,李能也不知道,说是躲灾避祸才走的。”陆寅看了陆丰一眼:“噢,陆忠,我也回湖南啦,这个家就交给你掌管啦。把所有的佣人多给几个钱,全部辞掉,家里还有多少钱哪?”陆忠把帐目拿出来:“您自己看吧。”陆寅一看,都在乾德银号存着哪,四万多两银子。“陆忠,你明天到银号去结帐,留下两千银子,做为你养老和每年填坟烧纸的用度。余下我镖行交佣钱,给我送到湖南常德府城东南陆家堡,陆松坡收即可。你还有什么事吗?”“没有啦,老奴照办就是。”陆寅、陆丰出来回店,等了十天。陆寅说:“哥哥,看来李英是绝啦,这云南府也没什么留恋的。算他李英命大,咱们明天回家吧。”陆松坡一摇头:“岂能便宜了李英?此仇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