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涮好了厨房,崔卿怜和楚楚带着熊娃回到屋里。·w*o*d*e_s,h!u-c/h?e+n?g,.!n*e^t\
熊娃这次被打得狠了,兀自“呜呜”哭泣着,泪眼婆娑的问楚楚,“姐姐,为什么粑粑那样三娘不打他,我那样你就打我?”
秦三丰不解问道,“咋了这是,咋又挨揍了?”
崔卿怜憋着笑,红着脸对夫君讲述一遍,秦三丰不由笑骂了几句。
楚楚对熊娃正色道,“别忘了粑粑是主人的意思,主人怎样做都可以,你就是个小奴童,怎敢跟粑粑比。”
又抱住熊娃道,“永远都别忘了咱们的身份,永远不能超越这个身份,明白了吗?”
熊娃终于点点头,“明白惹。”
崔卿怜终于明白“粑粑”是主人的意思了。
“行了,都早点睡吧,明天一大早还要早起干活呢。”
秦三丰伸个懒腰道。
“夫君,干什么活?”
崔卿怜问道。
“明早你就知道了。”
楚楚赶紧去端了洗脚水,要给主母二人洗脚。
崔卿怜万般推辞,对楚楚诚恳道,“楚楚,我一进门夫君就说了,你只是他一人的奴婢,以后你也别叫我三娘,咱俩姐妹相称,一起服侍好夫君,好吗?”
楚楚心里对崔卿怜的好感度又升了不少。
该睡觉了,崔卿怜站在床边不知该如何面对。
周大山送的床很大,楚楚主动抱着熊娃睡到了一边。!j+j·w\x¨c¨.,i¨n^f-o.
秦三丰躺在中间,崔卿怜脱掉外衣,羞涩地躺到了另一边。
屋里陷入一种尴尬的宁静。
个人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秦三丰道,“全体都有,讲一下啊,我给你们说个故事,说完故事就赶紧睡觉,谁不睡觉就自动出去到屋顶上凉快去!”
“好啊好啊!”
熊娃拍着小手叫好。
“讲一个‘七个小矮人和傻白甜公主的故事’,从前啊,有这么一位长得又白又甜又傻的公主······”
一边讲着,秦三丰的手就悄悄伸到旁边,开始对两座巍峨的雪山软硬兼施。
崔卿怜又羞又喜,嘴里咬着被角,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故事讲完了,楚楚和熊娃都发出轻微的鼾声。
秦三丰也收了手闭了眼,开始酝酿睡意。
崔卿怜失望又失落的看着屋顶,不是应该先那啥再那啥吗,自己验红的帕子都准备好了,夫君怎么只那啥了就不那啥了?
莫非,夫君还是嫌弃我当过流民?
谁也不知道的是,门外,一道身影离开,返回到了主屋。
“夫君,夫君。”
半梦半醒之间,秦三丰被崔卿怜微弱的声音吵醒。
“夫君,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咱们,圆房吧······”
崔卿怜的声音羞不可闻。
“呃,我的身体不太舒服,最近不能同房。/E`Z!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秦三丰推辞。
不能同房你往死里撩拨人家,玩呢?!
崔卿怜不甘心,“夫君,是不是嫌弃奴家当过流民,怕奴家不干净了,奴家可以证明给你看的。”
秦三丰赶紧解释,“怎么会,不信你就不会收你了,我只是,嗯,前段时间生了场大病,身体还很虚弱,所以不能同房,嗯,这也是我不在正屋睡觉的原因。”
崔卿怜却会错了意,“夫君,我明白了,不过奴家不会嫌弃夫君不行。”
说着羞涩一笑,趴在秦三丰耳边说道,“夫君,那个恶典史带着女人羞辱奴家时,必须让奴家看着,不看就打,所以,所以奴家看懂了好多那种事,奴家想起一个能让夫君不耗费体力就舒爽的法子······”
说着,已经钻进了被子。
“嘶——”
箫声响起,初时吹奏的音调很是青涩,听得秦三丰直皱眉头,小兄弟也躺平依旧。
随着崔卿怜吹奏技法的熟练,一曲《上九霄》令秦三丰的灵魂带着小兄弟直冲天际!
秦三丰把崔卿怜搂进怀里,夸奖道,“想不到你很会为夫君排忧解难。”
崔卿怜美美说道,“从今晚起,奴家就真正是夫君的人了,夫君再嫌弃也不能赶奴家走了,还有,明天起奴家就给夫君煲汤喝,等把夫君补养好了,再和奴家行圆房之事。”
二人沉沉睡去。
熊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