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碌碌的转着,屁股悄咪咪的往许思仪那边挪了半寸。
几乎是同时,许思仪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得抬起手,精准的按在了张海盐靠近的肩膀上,力道不大,但却满是嫌弃:“离我远点,你身上的臭味简首是曲折离奇,暗暗飘浮,首冲我的天灵盖。”
许思仪皱着鼻子,满脸的嫌弃。
以后再也不说黎簇身上的汗味臭了。
这一比较,简首了....
张海盐的动作一僵,下意识的低头扯着自己那件洗的发黄的旧衬衫领口闻了闻,表情有点茫然:“还好吧?有那么夸张吗?我觉得....嗯,最多就是男人味重了点。昨天....前天晚上我还在火车站的厕所里洗了把脸呢。”
许思仪没有理他,抬头看了一眼便利店门口正对着他们这个方向的监控摄像头,确保那个红点亮着,这才转过头,非常认真的对着张海盐说道:“我觉得我边上飘过来一股子尸臭味。你等会儿,我先报个警,让警察叔叔过来闻闻,头条的名字我都想好了,便利店门口惊现移动尸源,疑似高度腐败产生恶臭,严重危害公共安全及市民嗅觉健康!也让警察叔叔帮忙辨别一下,到底是我鼻子有问题,还是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海盐:“........”
张海盐看着许思仪那张写满我认真的,没开玩笑的小脸,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丫头的嘴皮子之利索,角度之刁钻,跟他打听到的怂包鹌鹑形象严重不符。
张海盐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从皱巴巴的裤兜里摸出一包更皱皱巴巴的廉价香烟,好不容才磕出来一根烟叼在嘴里,刚摸出打火机准备点。
“喂!”许思仪的声音又飘了过去,她连头都没有转,手指懒洋洋的往另外一边一指:“劳驾,可否屈尊移步下风口?我不想吸二手烟,也不想闻着烟味混合着你那身火车站洗脸的独特体香,双重打击,我容易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