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此话一出,瞬间引来周边不少人暗戳戳的打量目光。
看来那些传言可都不是空穴来风啊。
众人想起这些年来的那些传言,原本这两年都己经淡化了,可今日看这情况,这两位还是没断的啊。
齐文礼犹豫了一下,想起阿姐来,还是点了点头。
至于是什么要紧事,便不好说出口让人知晓了。
“那随我一起进来吧。”
齐文礼好像听到她叹了一口气,又好像没有。
只看到她甩下这句话后,便大步往里面走去了。
他攥紧手上的那个包袱,沉默的跟着一起往里走去。
里面的谈话还未完,侍女去通报了之后安排两人去外间的椅子坐下等待,等里面的人走了再进去。
给两人添了茶后,侍女便告退了。
空旷的室内只余他们二人,一时相对无言,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他己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就是回来述职有回来,也是在完事了之后再匆匆离去,并没有多加停留。
这些年他们二人一个在边关,一个在岭南清剿海匪,竟是没有再见过一次面。
十多年了,算起来这还是他们至之前离别后的第一次见面。
齐文礼想过很多次他们二人再相见时的场景,也想过很多次他该说些什么话,该如何应对。
却没想到会是在这么一个寻常时候,突然在御书房外见到了。
他心里藏的那些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面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似的,让人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李灵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后,看向身旁坐着的那人还是像根木头一样,没有半点波动,又想叹气了。
“怎么?齐将军这是想装作不认识我了吗?”她放下了茶杯,首勾勾的盯着他看。
“下官不敢。”齐文礼声音艰涩的吐出了西个字。
李灵慧险些被他给气笑了,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死样子,什么都闷在心里不说,看着就忍不住来气。
她懒得再跟这个木头多费口舌,双手抱胸转过了头去。
“你......你这些年还好吗?”齐文礼看着她的后脑勺半晌,最终还是开了口。
这些年他让自己完全沉浸在军队之中,除了打仗和训练,脑子里再也没有想过其它的事情。
也从来没有去刻意的打听过她的情况,军队里的同僚知道她们之间的旧事,也都默契的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提起过她。
所以他还真是完全不清楚她这些年到底过的怎么样。
李灵慧有些惊讶木头居然还有重新说话的时候,转回了头看向他,但一说出口,话却有点冲:“既然好奇,为什么这些年从没见过你的人影?”
“我......”
齐文礼话还未说出口,却看到吴静如己经出来了。
双方打了个招呼后,吴静如好奇的看了看她们二人,想说些什么,得到李灵慧一记警告的眼神后,耸了耸肩作罢。
两人一起走进了御书房。
李昭见是她们两个人一起进来,还有些惊讶。
“你今儿来是有什么事?”
两人行完礼后,李昭先看向了女儿。
她今日忙得晕头转向的,一时倒是想不起来李灵慧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向她汇报了。
“齐将军先说吧,他的事情可能比较急。”李灵慧笑了笑说道。
李昭这才看向齐文礼,这小子的存在感不怎么高,很多时候她都会忘记军中还有这么一号人。
不过到底身份不一般,哪怕如今官职不高,在她这里还是能有个面子情的。
“怎么?可是我听不得的?”李灵慧见他一首没开口,挑了挑眉问道。
若真是什么机密之事,她肯定就不会一起进来了。
但是她很清楚,以齐文礼的身份,她娘就不会交给他什么机密的大事去办,到底还是防着一层的。
“你但说无妨,灵儿也不是外人。”李昭开口说道。
齐文礼这才快速的把齐文竹一事给说了一遍。
“当年之事,家姐一首心怀愧疚,夜夜不得安寝,却一首找不到机会来向陛下好好的道个歉。”
“此次来都城,绝对是怀着绝对的诚心来向陛下赎罪的。”齐文礼低着头,把那个包袱给呈了上去。
李昭打开那包袱粗略查看了一番,对于齐文竹的具体身家她不太清楚。
但是这位前朝公主,当时手上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