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一次我在供销社遇到了贾碧莲,这女人现在是销售员,听说我住在这个院子就向我打听傻柱的消息。`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这话让傻柱一阵恍惚,眼前恍如隔世,那个笑嘻嘻叫自己柱子哥的小姑娘,两条马尾辫总是晃啊晃,他每次都特别想要抓着,给她系在一块。
那两个月是自己自从何大清离开最快乐的时光,现在想一下眼泪就想下来。
“她,她打听过我,怎么说的…”
这一刻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哭腔与嘶哑的声音。
“她问我柱子哥娶到邻居寡妇没有。”
“???”
“不是,什么玩意,许大茂你个孙贼骗我,我踏马打死你!”
说着就要过去和许大茂拼了我内心那么感动,你耍我居然在。
“二大爷拦住他!”
“没问题,千年杀,噗。”
“啊啊啊,嗷嗷嗷,二大爷你太缺德了!”
傻柱躺在地上,用手捂住菊花眼泪下来了,这次不是感动的,单纯不敢动了。
“都说了,你们两个对账不要动手,我想听。”
这会可高兴了,这么好玩的事情,你们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可是许大茂胡说八道伤害我感情。”
许大茂:“你别胡说,我的话句句属实,我能发誓,一句谎话你断子绝孙。”
“张碧莲那时候秦姐还不是寡妇,怎么可能说出这句话你踏马不是在胡说,是在干什么,等我菊花好了就一屁股坐死你。′k!a-n!s`h′u^c_h¢i,./c+o\m¢”
上下都在血泪,只不过上面是文字描述,下面是物理感受。
“傻柱,你听我说完啊,我也这么问她了,你咋知道秦淮茹的事情?你猜她怎么和我说的。”
“说!!!”
傻柱死死的盯着许大茂让他有些怕怕,这择人而噬的目光让他看起来很凶,很恶。
“咳咳,是这样的,当时也没多少人,于是我就和她聊了聊,就是单纯的聊天,我说我是你的好朋友,她不信,说柱子哥在院子里没有朋友,他脾气不好,人缘也不好,所以总是被人欺骗,孤立,内心缺爱很可怜的。”
这倒是真的,许大茂这些天到处找线索,累的孙子似的也不是一无所获。
“呜呜呜,碧莲,你还记着我碧莲,为什么当初你要离开呢,为什么不肯见我呢,呜呜呜。”
傻柱是真的伤心了,一瞬间回到了过去没有被秦淮茹占据内心,没有被洗脑的时刻难得的内心清明。
“许大茂,求你了,告诉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傻柱一边哭一边用手拍着地面伤心了。
许大茂有些愣神,第一次傻柱对他说求你了,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傻柱哭着求自己,感觉自己良心疼了一下,卧槽居然不是完全坏种。¢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嗯,说到过你们分手是你长辈,说是你大爷,一天夜里跑来家里,给父亲下跪说傻柱实际上不喜欢你女儿,他只不过是为了院子里的秦寡妇能接受他,故意用你闺女刺激她让她松口。我,我实在是不忍心看那个孩子做这种事情,所以才站出来告诉你们。”
“说着各种赔礼道歉,还给了五十块钱,张碧莲本来不信柱子哥会这样对她,可是听你说过,最尊重的就是院子里的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所以哭着答应了。”
“对了,一大爷还说你父亲喜欢寡妇,你也喜欢寡妇所以这是遗传以后孩子也会找别人家媳妇。他也是因为这太缺德才会…”
“啊啊啊,啊啊啊!”
“许大茂,我不信,你放屁,你放屁!!”
傻柱一拳又一拳的捶打着地面,眼泪决堤一样流下来那叫一个闻者伤肝,听者尿炕。
“不信?张碧莲就在这个供销社,她现在嫁人了,住在蟑螂屋胡同,缺德大院你自己去打听,我是不是说谎了。”
“不,不,呜呜呜,这都不是真的,不是…”
“行了傻柱,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还哭了。”
“老闫,别在那边拉了,赶紧说两句,进屋就听你裤衩裤衩了。”
看着老扣吃不动了,一只鸡吃了一半专挑肉吃,这会塞牙了,用手指甲抠。
“啊,我不造啊,挺好吧,傻柱不是有秦淮茹吗。”
与看戏啥都不懂的刘海中不一样,闫埠贵知道许大茂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刨坟,挖易中海的根基搞不好傻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