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了。”祁北屿的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如果我晚到一步……”
鹿卿心里一疼,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但你来了。”
祁北屿抱得更紧,像是要确认他的存在:“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鹿卿轻笑:“嗯,我知道。”
祁北屿抬头,眼神突然变得凶狠:“鹿漆那个变态,我不会放过他。”
鹿卿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交给法律吧。”
祁北屿撇嘴,显然对这个提议很不满,但也没反驳,他不可能吓到鹿卿,所以,有的事情,鹿卿不需要知道。
两人安静地躺了一会儿,祁北屿突然说:“……我腰疼。”
鹿卿失笑,伸手轻轻揉着他的后腰:“活该,谁让你昨晚——”
祁北屿一把捂住他的嘴,耳朵通红:“不许说!”
鹿卿笑着舔了舔他的掌心,祁北屿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瞪着他:“你……!”
鹿卿无辜地眨眨眼:“我怎么了?”
祁北屿气呼呼地翻身压住他,结果牵动腰伤,疼得龇牙咧嘴,又狼狈地倒回去。
鹿卿笑得肩膀直抖:“行了,别闹了,睡觉。”
祁北屿不甘心地哼了一声,但还是乖乖躺好,手臂却固执地环着鹿卿的腰,不肯松开。
夜色渐深。
鹿卿听着耳边均匀的呼吸声,轻轻摸了摸祁北屿的头发。
这个小疯子,平时凶巴巴的,睡着了却像个孩子一样毫无防备,把凶狠都留给了外人,把温柔留给了自己。
他低头,在祁北屿眉心落下一个轻吻。
“晚安,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