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他挠了挠小猫的下巴,“就是故意的对不对?”
丧彪眯起眼,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祁氏集团总部,员工们发现今天的老板格外……反常。
市场部汇报方案时出了个小错误,按照往常,祁总要么冷着脸让人重做,要么直接让负责人滚蛋。但今天——
“第三页的数据模型用错了参数。”祁北屿指出,然后在众人屏息等待发落时,突然“呵呵“笑了两声,“这都弄错,你们是不是奶奶的酸菜吃多了,脑子酸掉了?”
会议室一片死寂。所有人面面相觑,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幻听了。
祁总……笑了?虽然那笑声更像嘲讽,但确实是笑声没错!
财务总监壮着胆子抬头,看到祁北屿正盯着手机屏幕,嘴角挂着可疑的弧度。
屏幕上是一张照片,鹿卿p的——银渐层小猫被p上了墨镜和金链子,配文“社会我彪哥”。
“继续。”祁北屿收起手机,表情恢复冷淡,但语气明显比平时柔和,“下班前我要看到修正版。”
散会后,员工们聚在茶水间窃窃私语。
“祁总是不是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那叫谈恋爱!”
“我宁愿他像以前一样直接骂人,刚才那声”呵呵”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祁北屿对这些议论毫不知情,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给鹿卿发视频邀请。
“在干嘛?“屏幕里的鹿卿正在书房整理文件,丧彪蹲在他肩膀上,像个毛茸茸的围脖。
“工作。”鹿卿把手机支在桌上,“你呢?没骂人吧?”
祁北屿哼了一声:“我什么时候随便骂人了?”他顿了顿,又补充,“我就”呵呵”了他们两下。”
鹿卿笑出声:“那比骂人还可怕好吗?”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祁北屿时不时“顺手”把文件签了,实际上注意力全在屏幕上。
秘书进来送咖啡时,看到的就是自家老板对着手机傻笑的诡异场景。
“放那儿就行。”祁北屿头也不抬,语气是秘书从未听过的温柔,“对了,帮我订束花,要红玫瑰……不,还是白玫瑰吧,配尤加利叶。”
秘书目瞪口呆地退出去,差点撞上闻讯而来的财务总监。
“怎么样?真在视频?”财务总监小声问。
秘书神情恍惚:“还订了花……白玫瑰。”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掏出手机在公司小群里发消息:【惊天大新闻!祁总铁树开花了!】
傍晚时分,祁北屿又拨通了视频。这次鹿卿在厨房准备晚餐,手机架在料理台上,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和偶尔入镜的刀光。
“切慢点,”祁北屿皱眉,“别伤到手。”
鹿卿无奈:“我是切菜又不是拆炸弹。”
“那也不行。”祁北屿霸道地说,“你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不准受伤。”
办公室门没关严,几个路过的员工正好听到这句肉麻情话,惊得差点把文件撒一地。
祁北屿一个眼刀甩过去,他们立刻作鸟兽散,但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视频里,鹿卿正在讲今天遇到的趣事,祁北屿靠在椅背上听着,时不时插两句嘴。
突然,他的目光一凝,身体前倾凑近屏幕。
“怎么了?”鹿卿注意到他的异常。
祁北屿盯着鹿卿背后的窗帘——那里似乎轻微晃动了一下,像是被风吹的,但……今天天气预报说没风。
“你后面窗帘动了。”他声音紧绷。
鹿卿回头看了一眼:“没有啊,你看错了吧?”
祁北屿又仔细看了看,窗帘确实纹丝不动。
他松了口气,暗笑自己神经过敏:”可能是我眼花了。”
两人继续聊天,祁北屿说起公司里的趣事,鹿卿笑得眼睛弯弯。
丧彪跳上料理台,好奇地凑近手机屏幕,大脸盘子直接怼到镜头上。
“傻猫。”祁北屿嘴上嫌弃,眼神却柔和下来。
就在这时,他再次看到了——鹿卿背后的窗帘明显晃动了一下,这次甚至露出了一个黑色的衣角!
“鹿卿!”祁北屿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你背后有人!”
鹿卿疑惑地转身,仔细检查了一遍:“真的没有,你是不是太累了?”
祁北屿心跳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