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表情，他居然该死的觉得……性感。

“为什么？”他最终只问出这三个字。

祁北屿的睫毛颤了颤：“秘书说……会增加接吻体验……”

鹿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直白的回答，更没想到祁北屿打舌钉居然是为了……这个。

一股热流直冲小腹，他不得不移开视线平复呼吸。

“你不喜欢？”祁北屿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带着罕见的忐忑，毕竟他又没有过其它玩具，不能作为参考，他也不知道鹿卿会不会喜欢。

鹿卿转头看他，发现小疯子正无意识地用牙齿咬着下唇，眼睛湿漉漉的，像是随时准备被抛弃的小动物。这副模样和传闻中那个“活阎王”判若两人。

“不是不喜欢……”鹿卿叹气，伸手把他拉回怀里，“是担心你会发炎。”

祁北屿立刻摇头：“不会的！穿孔师说我的愈合速度是常人的三倍。”

其实他是骗人的，愈合确实很强，但是穿孔师哪看得到他的恢复情况。

“但……”

“而且我每天都会消毒。”祁北屿急切地补充，像是怕被责备，“用医用酒精。”

鹿卿哭笑不得。这小疯子明明平时无法无天，现在却因为一颗舌钉紧张成这样。

他忍不住揉了揉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下次做这种事要提前告诉我。”

祁北屿眼睛一亮：“那你是同意了？”

“我没说同……”

话没说完，祁北屿已经扑上来吻住他。带着金属凉意的舌尖探入口腔，生涩却热情地搅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