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亲情一阵一阵的,但屋里的几个人都从这几句话里品出一丝“喜怒无常”的味道,纷纷不敢贸然再提方才的话头了。+j-i/n·c?h_e.n^g*h,b·g\c′.\c*o^m!
白景辰不动声色地瞧了那江闻夕一眼,却见那江闻夕也不甚得意,巧了,也在盯着他这边。
他扯了扯嘴角,无声道——我的。
哪怕没有出声,江闻夕也读懂了他的意思,当即后槽牙一紧,气得不轻。
作者有话说:
作者以前确实写感情流的,这是第一本掺了剧情的古言,大家可能觉得枯燥或者漫长,但是某些部分几千字确实讲不完,只能按着计划继续往下写~小天使们要不还是留几个吧,因为所有人都养肥的话,作者没榜单,会慢慢噶掉的(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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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缠郎
◎世子说,烈女怕缠郎~◎
江闻夕这一进宫, 再出来时,已经不是那个无实职的世子了。/搜,嗖`小`税+徃? ?首^发/
“京畿路提点刑狱司,陛下亲派的刑狱使。”出宫路上, 老将江穆安反复念叨了几遍, “很好, 在当朝官僚冗滥的局面下, 多少官员只是挂个虚衔,并不执掌实权, 你能有幸当个职事官去辅佐恒亲王断案, 定要尽心竭力, 不让陛下和王爷失望。”
江闻夕口头应下, 没再说什么。
且不论他的想法,恒亲王那边确是恼火万分。
“江闻夕费尽心思地与王爷踩到同一条船上, 无非是为了刻意恶心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事情办成了, 江闻夕怎么说也能升个官衔, 事情若是办不成, 也轮不到他江闻夕顶罪, 皇帝怪罪下来, 首当其冲的必然是主事的王爷您。”步安良唏嘘不已, “身为提刑司的人竟也和瑞京府扯在一起, 搞一个什么‘协同断案’, 陛下还真就被劝动了,这种做法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江闻夕此人果真不简单。¢鸿*特¢晓.说\王· `追,蕞!薪/璋\结?”
这还不是最恶心人的。
过了几日, 江闻夕借着“公事”找上门的时候, 才是最让人头疼的。
想起那日御书房的场景, 恒亲王感到了一种莫大的危机,得亏父皇临时想起了别的事情,这才没有让那江闻夕得逞。
白景辰甚至不敢继续细想下去,一想到表妹被那样的小人觊觎,他就恨不得叫那江闻夕滚一边儿去。
“王爷,臣曾在鱼跃鸢飞楼受恩于一女子,后来又听人讲,那位姑娘出自王府,臣今日前来,不只是阐述公事,也是为了补上那日的亏欠。”江闻夕一副客客气气的模样,但每个字又都带着意有所指,“不知那女子在王府当什么差事,如若只是寻常伶人,王爷可否抬爱……”
白景辰放下手头的东西,一抬眼:“你想如何报恩?不过是碎银几两,倒也不至于这般上心。”
“不比王爷雅量豁然,臣啊,心里的地方就这么点儿,其余的从来都不敢奢望,但如果是自己的,就只想着牢牢抓着,也是一桩安稳美事。”江闻夕指了指自己心口,笑得很浅,“碎银几两也是恩情,臣回去以后日思夜想总觉得亏欠,又忆起那日那位姑娘的身形样貌,只觉得念念不忘,若王爷愿意割爱,臣定然会好好待她。”
都这么蹬鼻子上脸了,白景辰还能听不出江闻夕的意思?他是想说——那天在鱼跃鸢飞楼的旧事,他记仇了,而且他这个人就是这么睚眦必报,不是简单糊弄糊弄就能松口的。
“世间的鸳鸯都要讲究一个你情我愿,江世子一番真心就这样泼出去,也不怕收不回来?若她只是心善随手一帮,无意于你,你岂不是要伤心了。”白景辰也端起一副“为你好”的假笑,说道,“这不是儿戏,本王也是在为世子着想啊。”
“臣这辈子伤心的事儿受多了,小情小爱伤不到臣。”江闻夕坐在他身边,指尖轻轻整理着袖缘,狡诈且很不要脸地说道,“烈女怕缠郎,臣愿当那个‘缠郎’。”
白景辰:“……”
最后一句话出来,恒亲王立刻出了一层鸡皮疙瘩,可算理解为什么上一世表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