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在碾盘上,哥萨克骑兵的狂笑甚至穿透了无人机的拾音器。
那个之前欺负过多多的胖丫头被高大的哥萨克骑兵狞笑着抓住辫子拖拽,布鞋在粗糙的地面摩擦脱落,露出沾满泥血的赤脚。
抱着婴儿的妇人刚冲出燃烧的屋门,便被另一个挥舞马刀的骑兵一刀劈倒,婴儿襁褓滚落在地,还未啼哭便被马蹄踏过。
更远处,几个骑兵围着一座尚未起火的院子,里面断续传出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嚎和男人野兽般的狂笑。
“咔!”沈钧咬碎了嘴里含着的能量棒,甜腻的巧克力味混着血腥气在口腔爆开。
他机械地给打空的弹匣压满子弹,金属碰撞声像在为某个仪式伴奏。
补枪过程像在清理垃圾,每个还在抽搐的躯体都获得一发头部“关怀”,温热的脑浆溅在黑土地上,犹如一幅地府创作的泼墨画。
当最后一具尸体被收进系统空间,沾血的枯叶突然无风自动,那是二十架完成装弹的“蜂群”无人机重新升空的涡流。
山脚下那匹沙俄军官的顿河马还在不安地刨着蹄子。
沈钧翻身上马时,操作台屏幕正显示新的画面里:村西打谷场,五个骑兵把个十来岁的少女往草垛里拖,她的红棉袄己经被撕开大半。
马鞭抽在空气里发出爆鸣,沈钧扯开领口,让辽东的凉风灌进胸膛,却浇不灭里面燃烧的东西。
“铁驼”投弹无人机率先掠过树梢,挂载的重磅高爆弹在阳光下泛着磷光。
沈钧策马疾驰,冰冷的目光扫过无人机操作屏,指尖在触控屏上飞速滑动,无情地标记着一个又一个敌人。
第一个被红框锁定的,正是那个用马刀劈死妇人、任由战马践踏婴儿襁褓的哥萨克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