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我¨的+书~城+ ′追*蕞`芯\彰′截′
店铺门口,竟然还搭起了一个高台。
台上,几个身着五彩薄纱的舞姬正在翩翩起舞,身段妖娆,舞姿动人。
“是……是昭凤阁的人!”
刘贵失声叫道。
昭凤阁,那是京城最有名的舞乐坊,里面的姑娘个个身价不菲,寻常富商请一个去宴席上献舞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荷包。
可现在,徐家竟然请了一整队当街表演,只为了给自己的铺子招揽人气!
看客们被舞姿吸引,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叫好声此起彼伏。
人流如潮水般涌向这里,原本属于张刘两家铺子门前的那点可怜的人气,被彻底抽干,连个过路瞥一眼的人都没有了。
刘贵不死心,趁乱挤进人群,好不容易摸到了那个刚被买走的“拉叭叭”布偶。
他隔着油纸,用力摸了摸布偶的针脚和填充物。
料子是寻常的麻布,里面塞的也就是些棉絮和谷壳。/6?妖+墈\书~蛧′ ,勉^废_粤¢黩·
他想不通,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这么个玩意儿,凭什么值一两银子?
张泉和刘贵两人,就像两尊门神,在“徐记分号”的斜对面,从清晨站到了日暮。
他们眼睁睁看着一波又一波的客人涌入,又心满意足地提着东西出来。
看着那价目牌上的东西一样样挂上“售罄”的牌子。
到最后,甚至连宫里的小太监都坐着马车匆匆赶来,指名道姓地要预定十个“拉叭叭”,说是宫里哪位贵人瞧着新鲜,要赏玩。
店家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客气地回绝:“公公见谅,小店规矩,概不预定。明日请早。”
那小太监非但没生气,反而客客气气地走了,说明日一定赶早。
天彻底黑了,昭凤阁的舞姬也己散去,徐记分号的伙计开始上门板,准备打烊。·如!文+枉+ ~哽¢薪_最?筷_
张泉和刘贵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消息令人绝望。
“引梦香烛”的货源,确实来自一支刚到京城不久的西域商队,而且是独家供给,别人出再高的价钱,人家也不卖。
而那个丑得惊人的“拉叭叭”布偶,则是徐飞找人在城郊一个不起眼的裁缝作坊里赶制的。
那作坊里的女工,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妇人,一天一夜,所有人加起来,也只能做出五十个。
每日只做五十个。
不是做不出更多,是只准做五十个。
张泉和刘贵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挪回自家的铺子。
铺子里黑漆漆的,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
伙计们无精打采地趴在柜台上打盹,货架上的商品,落了薄薄的一层灰,像是好几天没人碰过了。
一股寒意,从张泉的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猛然想起了三天前,在徐家后院,那个八岁孩子冰冷的声音。
“从今天起,你们要做我的眼睛和耳朵。”
“做得好,你们的生意,只会比以前更好。”
“但若是让我发现,你们有半点阳奉阴违……”
冷汗,涔涔而下,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
这哪里是抢生意?
这分明就是一场毫不留情的示警!是一场赤裸裸的实力展示!
张泉的嘴唇哆嗦着,他一把抓住身旁同样失魂落魄的刘贵。
“老刘……我们……我们完了……”
刘贵被他吓了一跳,茫然地看着他:“张哥,你……你说什么?”
“家主……家主他们想错了!全错了!”
张泉的声音都在发颤,“这不是生意!这是警告!是那个小……是徐小大人的警告啊!”
他把“小祖宗”三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改口成了“徐小大人”。
刘贵愣住了,他看着张泉惊恐的脸,脑子里也开始飞速地将这两天发生的事串联起来。
开三家分号、限购、天价布偶、昭凤阁舞姬、宫里来人……
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毫无道理,实则环环相扣。
这不是一个商人的手段,这是一个掌权者的手段!
蛮横、霸道、不讲任何规矩,却又让你毫无还手之力!
刘贵的脸色,也变得和张泉一样惨白。
“那……那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张泉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