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你肯定比我多,对吧?策划案被毙了,难道还要我哈哈哈笑出来啊?”
白奕佩服,朝她竖起大拇指。
“不愧是老大,就算是老婆也没有后门走,有魄力!”说完还贼兮兮地凑上前,“嫂子,你今晚会不会不让老大进房啊?”
苏瑾悠皮笑肉不笑,不答,挥挥手走人。
不到半分钟,秦斯泽喊白奕。
白奕打起十二分精神才敢走进去。
连苏瑾悠亲自汇报的策划案都被毙掉,老大心情肯定很差。
白奕在他面前站了好一会,都不见他吩咐,还留意到他时不时将目光打过来,这感觉,仿若凌迟,让人很煎熬。
最后,他忍不了,试探着开口:“咳咳…老大,有事你就吩咐吧,只要不是扣我的年终奖,其他都好说,我绝对为你赴汤蹈火。”
秦斯泽以舒适的姿态坐在办公椅,背完全贴在椅背,眼神意有所指。
“我在想,这个问题该不该问你这个单身狗,我不想浪费时间做无用功。”
“你!”白奕差点就爆出三字经,好不容易把冲到嘴边的骂人话咽下去,没好气地说,“那你去问大哥,问元宝,问唐澈啊,喊我进来干嘛?”
“不能问他们。”
秦斯泽心想:问他们,不用5分钟就会传遍整个兄弟群,引起群嘲。
白奕从小拉着秦斯泽衣摆长大,一下明白他所思所想,忍不住嘲笑:“你是怕他们会笑你吧?”
“你说什么?”秦斯泽眼睛微眯。
“没,我说笑而己。”白奕正了正色,“老大你说说看,万一我懂呢?”
秦斯泽将信将疑,奈何除了问他也没别的选择,只能将刚才苏瑾悠进来汇报的场景一五一十说出来。
听到最后,白奕憋笑憋得五官扭在一起,幸好秦斯泽没看他。
他还在自顾自说:“我不明白,是她说要公事公办,那我听她的话公事公办了,她好像又生气了。”
见秦斯泽难得露出这种纠结疑惑的神情,白奕恨铁不成钢。
“哎哟!老大啊老大!嫂子让你公事公办,你怎么能真的公事公办呢?”
秦斯泽“啧”了一声,责怪他。
“你懂什么,悠悠不是那种扭捏虚伪的女人,她说要公事公办,就是要公事公办,如果我明公暗私,她才真的要生气。”
这个首男简首了!白奕想要仰天大吼。
也很难怪,在遇到苏瑾悠之前,秦斯泽的人生感情页完全空白,自然琢磨不透女人的心思。
白奕急得挠心挠肝,道理他明白,但不知怎么通俗易懂地说出来。
他尝试着解释。
“就是…要把握好那个度,老大,这种得靠感觉你懂吗?嫂子要你公事公办,你不能跟对待其他下属一样对她啊…”
他纠结一番,艰难地说出藏在心底很久的话:“你平时…太凶了。”
“我凶吗?”秦斯泽眉心皱起,“我从来不骂人,有事说事,这样还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