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苦心。只是这字号...倒像要把往昔晦气都烧成灰烬。"
黄河岸边的军营里,盔甲碰撞声戛然而止。
老将军攥着快马送来的邸报,浑浊的眼睛突然发亮:"当年赵元帅微服查访,竟和我这老卒同啃冷馒头!如今掌了天下,咱们的锈刀该磨得更快些!"年轻的士卒们举着长枪欢呼,枪缨在风中猎猎作响:"听说新帝已让宋军监准备好几十万燧火枪?这回定要让金狗知道,大宋儿郎的枪可不是吃素的!"
临安城的茶楼里,说书先生惊堂木一拍:"列位看官!这宋帝赵翊,七岁能挽三石弓,十三岁便识破金狗密谍!如今接过大位,怕是要让这'靖康'二字,变得名副其实!"茶客们纷纷拍案叫绝,有人往茶碗里撒了把枸杞:"且看新皇如何破局,咱们平头百姓别的不会,捐钱捐粮绝不含糊!"
当夕阳为皇宫飞檐镀上金边时,赵翊站在宣政殿的龙椅前,望着案头堆积如山的贺表。
最下方那封墨迹未干的信笺,是江南商会联名所书:"愿倾半数家财,助陛下整饬武备。"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他轻轻摩挲着传国玉玺,忽然想起登基途中,那个卖糖葫芦的孩童高举着草编皇冠朝他大喊:"皇帝叔叔!糖葫芦分你一半!"
这童言无忌的呼唤,此刻却如洪钟般在耳畔回响。
赵翊提笔在舆图上重重圈出燕京,烛火将影子投在满墙的军事布防图上,恍惚间竟化作千军万马。
他知道,明日早朝要议的不仅是军备粮草,更要将这从市井到朝堂的万千期许,熔铸成一柄刺破历史阴霾的利刃——就在靖康二年,就在那个本该写满屈辱的岁末,让山河重铸,让日月换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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