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儿见他们两人逗乐,于是笑意盈盈地开口说道:
“冷驸马,您和公主的那场戏剧己然排练妥当,礼花筒也都准备好了。?嗖`飕+小·税¢旺. \无,错_内¢容,您看,这台子搭在哪儿合适呢?”
王康面露歉意的说道:“云熙儿,实在对不住,我不打算搞这场戏了,礼花筒也用不着了,婚礼正规的普通举办。你筹备这事一共花了多少银子,我让绿豆补给你。”
“青春豆,你别开玩笑了!我和云熙儿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给你弄好,你现在居然说不搞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揍你!”林济满脸不满,忍不住骂道。
云熙儿听后心里也很是生气,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这么多天,他却突然说不搞了。
不过,她还是好声劝慰的说道:“冷驸马,不管怎么说,这也是您对公主的一番心意呀。那几人努力的排练,虽说值不了多少银子,但您怎么能说不演就不演了呢?”
王康心中满是愧疚,神色苦涩地说道:
“昨天发生的事,对我打击很大,你们可能不太理解。但我是真不想再高调了,感觉太危险,我又想再躲进丞相府去藏着了。”
“噗嗤!哈哈哈!”林济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不禁回忆着曾经在公主府,看到青春豆被周伦打怕了之后悄悄离开,自己把他拉回家里,结果他还藏了一整天。+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
“青春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有些理解了。就像我爹说的,你干的事情本来就没有一件是正常的。”
云熙儿听闻冷驸马真的不要自己忙活好久排练的戏剧了,心里倍受打击,同时又想到:说不定驸马的娱乐城也不会搞了。想到这儿,她心里满是失落。
林济看出了其中的门道,于是说道:
“青春豆,你这个理由我接受。不过云熙儿忙活了这么多天,银子我们不要你的,但你得给云熙儿也找个赚钱的法子,这要求不过分吧。”
王康说道:“要是有机会,我一定帮她弄一个比你姐姐赚钱还快的生意。”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其实什么都不想干了,所以并没有给出明确承诺。
“哈哈哈!就要你这句话!你还不知道呢,最近我姐那腰板挺得倍儿首,走路都带风,对我居然也趾高气昂的,我可真是气不过她。”
云熙儿听到王康的答复,顿时喜笑颜开,然后对林济嗔怪道:
“夫君,哪有你这样说姐姐的?”
“我就是看不惯她!她赚的银子居然比我多,还赚得那么轻松,关键是什么事儿都不用干,每天躺着就能进账几百两,这天下恐怕也就只有青春豆有这本事了。”
林济说到这儿,突然话锋一转,问道:“青春豆,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跟我姐…有什么瞒着人的事?”
王康一听,顿时心虚地反驳道:“林济,你可别拿你姐的名声乱说,我可要去向林雨姐姐告状!”
云熙儿也娇嗔地说道:“夫君,哪能这样说姐姐呢。*r·a+n′t?x¢t../c¨o¨m¢”
“放心,就咱们几个人之间说说,我怎么会到处乱说呢。”林济是希望姐姐有个好归宿的。
三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林济便带着云熙儿回去了。
………
王康来到外院,厨房的家丁下人、江管家等人见驸马满脸笑容地出来,都放下心来,纷纷喊道:“驸马早!”
冷驸马也和他们逐一打过招呼,然后便去找夏良。
夏良昨天挨了鞭子,却毫无怨言,恭敬地喊道:“姑爷!”
“春花怎么样了?”
“休息。”
“问你也是白问,就会说两个字!”
王康说着话来到春花房间门口,问道:“春花,你今天好好休息,让颜灵跟着我吧。”
“嗯!姑爷,还疼着呢!您出门后可别去太远的地方!”春花趴在床上回应道。
“嗯!我去国子监,那里安全得很,那我走了!”
王康带着夏良、颜灵出了门。
冷驸马刚踏出公主府大门,即便他没有武道修为,也敏锐地察觉到,至少有十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自己。
不过他并未理会,因为夏良没有表现出紧张,这说明是安全的。
颜灵在一旁说道:“姐夫,春花没怪您,她还心疼夏良呢,还骂他:姑爷打你也不知道躲一下,你又没犯错。”
“哈哈哈!是吗!夏良就是个老实的货,打他都不躲,他这是心疼春花呢!”王康满不在乎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