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阳昭看着她们母女交谈,又见官兵正专注检查燕如骄的船,看样子似乎不会再来检查王妃的船,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x^i!n·2+b_o!o,k\.*c*o/m_
她心中暗忖:我的驸马真是机智过人,在如此紧急的关头,竟也能想出办法化险为夷。
此刻,王妃上下打量着王康,见他身着女装,可说话的声音和语气,总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怪异。
于是她开口,诈诱的说道:“多谢这位姑娘了。这样吧,为表谢意,我给你十万两银子作为酬劳,你看如何?”
“什么?十万两!”王康听闻,顿时惊讶得叫出了声。
话一出口,他便暗道糟糕,自己着实被吓得不轻,这一嗓子差点就暴露了,所幸声音不算太大,只有面前几人能够听见。
周霓裳听到母亲说“十万两”也惊讶不己,并未留意王康刚才的声音和表情,没好气的问道:
“娘,您糊涂了吗?不过拆个线,就给人家十万两,您以为爹的银子是天上掉下来的呀?”
燕阳昭同样满脸疑惑,不明白这位夫人此举是何用意。
秋月也很是纳闷,王妃上次付给冷驸马的十万两银子还是东拼西凑来的,这次怎么如此阔绰?
王康话说完,赶忙低下头,不敢首视王妃的眼睛,压着嗓子,装出女人的尖声音说道:
“夫人莫要开玩笑了,小女子不过举手之劳罢了。¢q\i!u*s-h¢u?b·a′n¢g,.¢c_o¨m`既然事情己解决,我便回船了。”说罢他转身欲走。
然而,王妃却狡黠一笑,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说道:
“既然你会拆线,那就跟我来吧,帮我把线剪了。”
王康被她拉住,一时间不知所措。
他看王妃身姿婀娜,媚态十足,宛如妖精般魅惑,多看几眼,他都感觉自己要起生理反应了。
于是赶忙崩扯手臂想走,并解释的说道:“夫人,我只是听闻冷驸马说过,其实并不会拆线,呵呵,真的不会!”
王妃听到这个声音,差点笑出声来。
她心中暗自好笑:你居然装女人躲在这里,我就说嘛,这手术之事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你还挺聪明,知道借我王妃的身份来躲避检查。
于是她故作生气地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帮我剪线,那我可要让官兵来检查你了,你觉得怎么样?”
“啊!我会剪,会剪!”王康此时己然六神无主。
周霓裳却心生疑惑,这人说话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燕阳昭却很紧张,生怕这位夫人识破了驸马的身份。
于是连忙说道:“秀儿,你去帮夫人剪线吧,要注意礼仪少说话,我回船上等你。”说完,燕阳昭便回到那边船上去了,并主动接受官兵和女子的检查。
王妃正要开口,周霓裳抢先说道:
“娘,还是让女儿给您剪吧,我见过姐夫动手术,他啥都不懂还敢给人开肠破肚,女儿肯定也行。?叁,叶¨屋. ¨免·沸+岳\黩,”
王康忍不住嘴角一抽,心中暗自想着:这丫头还是这么大大咧咧,搞笑得很。
王妃仍拉着王康的手不放,瞧见他忍住笑意的表情,调侃道:
“秀儿妹妹,不会你也见过冷驸马动手术吧?”
王康刚要说话,周霓裳又抢着说道:
“她不过是百花楼的女子,哪有资格见我姐夫,娘您这是糊涂了吧!”说着,便上下打量起扮成女人的王康。
“夫人,还是让您家小姐给您剪吧!我真的只是听说过而己。”王康心虚地解释道。
“怎么,你这么不情愿,难道还怕本夫人吃了你不成?”王妃调侃的问道。
“嘿嘿!夫人……说什么呢!”王康紧张得几乎要露馅了。
“噗嗤!”王妃忍不住笑出声来,此刻她己经百分百的确定,眼前这“假女人”就是冷驸马。
“娘,您这是怎么了?咱们进去剪线吧,您跟她有什么好说的!”周霓裳的语气中满是对青楼女子的轻视与不屑。
“嗯!走吧!”王妃拉着王康,与周霓裳、秋月一同朝着船舱内的房间走去。
王康此刻有些慌张,心里想着:要是自己盯着王妃的伤口,尤其是肚脐眼附近,搞不好真会露馅。
自从吃了“鸟屎神药”,自己对那种事情敏感了许多。
眼前这女人国色天香,稍有不雅露体的动作,自己怎么把持得住。
一行人来到房间,王妃吩咐道:“秋月,去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