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虚,真的!
薛若若醒的时候,嗓子嘶哑,指尖动了动,却没有力气起身。
缓很久,她刚想起,就被人从身后揽住腰身,紧的要把她揉进身子里。
“别动。”他只是抱紧她,呼吸逐渐均衡,薛若若却不敢再动。
怕把他吵醒!
薛若若以为他说的罚已经过去,可她想多了,之后,她每日都要出现在府衙,一步也不许离开视线。
他的占有欲不再遮掩,赤裸裸告诉她,他想要她的身子,她逃不掉!
好在薛昭一直卧床不起,薛若若除了去看他,其他时候都在府衙。
现在她看到他,全身都忍不住发软!裴翊却如开荤的小兽乐此不疲,不分昼夜。
薛如烟在中心庭守了好几日,金大富死,金家所留不多的银钱,被金家兄弟抢夺一空,她什么都没有。
经此一次,她终于明白,光有富贵是不行的,没有权力根本守不住富贵。想永葆富贵,只能不断往上爬!
而江陵最有权利的人,就是裴家。
她觉得自己以前真傻,只要把裴翊表哥拿捏在手里还怕没有富贵吗?
何苦去伺候一个糟老头子。[比???奇?t中D÷¤文′网±¤ )&最`新{章|o节§更?.2新3¨;快′
以后她不会做这么傻的事了,除非,那人是皇帝!
已经成寡妇的薛如烟盛装打扮守在裴翊回来的必经之路上。等了好几日没等到人。却等来裴雅。
“来人,把这个贱人带到母亲面前,居然敢勾引裴家世子,你好大的胆子!”
裴雅派人盯了好几日,起初丫鬟禀报是薛如烟,她还不信,没想到,连续几日都逮到她!
薛如烟一脸懵,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抓自己?她确实想勾引,可还没见到人呢!
府衙。
薛若若衣衫不整的缩在床底下,恨不得钻进老鼠洞。
屏风外。
长公主又来了!还带来江韶棠。
“棠棠,本宫越看越觉得你跟玄卿是天作之合,他节制九州,事务繁忙,你多担待。”
江韶棠淡淡点头表示理解。
长公主约几次想让两人多见见面,裴翊愣是一次都没出现,只能把人带到府衙来。
彼时裴翊刚离开,薛若若还瘫在床上,听到外面的声音第一时间裹着锦被躲到床下。
裴翊确实很忙,除了磋磨她,就是在忙公务。
“冬月十五就是下聘吉日,本宫想让你们多相处,日后你就来这处找他。¢1¢5!8?t+x`t*.-c?o¢m¨”
江韶棠没有像普通女孩脸红羞怯。淡淡点头,仪态大方。长公主更满意。
冬月十五?薛若若趴在床底只觉得全身的冷都没有心冷。
这几日太放纵,她都忘了,他是要订亲的人。她怎么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留在他身边。
一直到长公主走,裴翊回来,她还在床底发愣。
“躲床下干什么?”裴翊把人摸出来,摸到一手冰凉,眼含不悦。把人拥在怀里,犹如抱一块儿冰棍儿。
裴翊干脆把她抱在怀里。
薛若若愣愣的看着他,久久不语,她从未见他这么温柔。裴翊手中拿着书简,却半个字也看不下去。
“再看,我就吃了你!”
他突然低头对上她的眼,眼中有威胁,也有意欲。
薛若若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忙垂下脑袋。
细白的颈子暴露在眼前,裴翊眼神更暗,索性放下书简,挑起她下颚:“在想什么?”
薛若若摇头:“没事”
裴翊当然不信:“介意江韶棠?”
薛若若忙摇头:“当然不,江韶棠很好,我很喜欢她。”
裴翊扯唇:“既然你满意,待我成婚后,纳你进府,许你贵妾。”
如惊雷炸在耳边,薛若若全身惊悸,她最怕的还是来了。
她能接受自己无名无分,却不能接受他把自己绑在身边。
她是明媚嚣张的薛若若,怎么能给他做妾!在后院可怜乞求一个男人随时会消失的怜爱!
她会疯,会生不如死。
裴翊察觉到她不开心,嗓音微凉:“你不愿意?”
薛若若红了眼尾,怕他看到,忙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