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罗毒理分析,忽然听见谢砚舟在身后轻声说:“去睡会儿,剩下的我来。”
“一起吧,”她摇头,指尖划过“溺亡假象”四个字,“反正...萤火虫都还没睡。”
谢砚舟望着她染着药汁的指尖,忽然伸手替她挽起滑落的袖口:“好,一起。”
晨光渐亮时,他们终于在卷宗上签下名字。林姝玥站起身,活动着发酸的肩膀,忽然看见谢砚舟的披风搭在椅背上。她伸手摸了摸布料,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该去审讯刘氏了,”谢砚舟拿起卷宗,目光落在她发间的萤火虫尸体上,“需要我让人备热水吗?”
“先去西桥,”她摘下萤火虫,放进随身的标本盒,“我有种预感,张顺藏的不是银子。”
谢砚舟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忽然想起昨夜马车上她的呢喃——她说谢大人比萤火虫还亮。此刻晨光落在她眼底,确实比任何宝石都更璀璨。
“走吧,”他转身时,袖口扫过她的验尸包,“我让人备了马车。”
林姝玥跟在他身后,望着他挺括的背影,忽然想起现代解剖室的不锈钢解剖台——冰冷,却可靠。
而眼前这个古代男子,却用体温和糕点,让她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感受到了难得的温暖。
孟夏的清晨,蝉鸣渐起。林姝玥摸着标本盒里的萤火虫,忽然期待起西桥的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