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凑上去,在他唇角轻轻一吻:“谢大人这般无赖,怕是要晚节不保了。”
“遇到你之后,本官的晚节……”他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早就碎得满地都是了。”
窗外,春风卷起廊下的风铃,叮咚声中,易华院的日头正长。而屋内的人,正忙着在这烟火人间里,织就属于他们的细水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