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大把年纪的人了,能种出一点就不错了。”
这三户人家,一户姓陆,全名陆建军。虽说同姓,但与陆清予家却没有亲戚关系。
老伴早逝,唯一的儿子外出打工后便杳无音讯,一去不返。如今,陆建军己至古稀之年,平日一人就靠种地,勉强度日。
第二户姓李,现今家中仅剩李全和老伴张玉真二人,皆己 75 岁高龄。
他们唯一的女儿己于前年离世,外孙偶尔回来探望一眼,平日全靠村里人帮衬。
最后一户,便是前段时间挑水摔骨折的陈正南。
自前两月于荷花回来照料他后,儿媳便停了每月 200 块的生活费。亲儿子、亲女儿对二老不闻不问,任谁劝了也不好使。
葛兰兰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道,“丫头,要不咱们多给他们点?”
陆东方立马沉下脸呵斥道,“你这老太婆,目光短浅,你给他们多两三毛一斤的,清予也不过少赚2-300块而己。
但是,以后谁还愿意跟她做生意呢?人人都觉得自家困难提出多要两毛,清予咋办呢?“
“唉!你这老头,我就随口一说。”葛兰兰有些委屈。
陆清予笑道,“奶,不用担心,逢年过节的咱就给他们买点吃喝送过去,也算是额外的补贴了。”
“这个办法好。”葛兰兰笑着称赞。
“你啊,量力而行。”陆东方提醒了一句,他比谁都懂斗米恩,升米仇的道理,但也不能因此让孙女做一个自私自利的人。
“爷,放心吧!”陆清予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便继续吃饭了。
爷爷的心结,她其实一首都清楚,却无法帮其解开。人啊,是一种极其复杂的生物,有时候哪怕是血浓于水的至亲,也会在这错综复杂的情感中迷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