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打探清楚了?那姓秦的小子真是飞雪楼的一个小伙计?”
张三肿着一张猪脸冷冷质问着手下的家丁。·白\马^书.院· ?毋?错^内^容.
家丁神色拘谨的回道:“少爷,您放心吧,小的都打探清楚了!
刚才我们顺着那个方向找过去,遇到一个老头,他家就住在新开的飞雪楼后院挨着的房子里。
他经常搬椅子坐在大门口旁边的葡萄架下面乘凉,我给了他一百个铜板他才跟我说的。
他说基本上每天下午都能见到我们要找的那小子,那小子每次还很有礼貌的跟他打招呼呢!
那小子穿得不怎么样,还每天到飞雪楼去,应该是飞雪楼里面的伙计没错了!”
张三狂喜道:“好!好哇!这件事你办得漂亮,给他老头打探消息的钱等回来之后你去找府内管事报销,现在先跟我去告诉我父亲,这是赏你的!”
张三笑着将一两银子丢给那个家丁
“是,少爷!谢谢少爷赏!”那家丁欢喜的接过道了一声谢,然后跟着张三朝着张老爷所在的书房而去。
···
“爹!孩儿让人给欺负了!差点没被人给打死!你可要为我报仇呀!”张三哭哭啼啼的就冲进了书房。/0/0?小?税*惘. ,冕/费·跃¢毒,
张二河正在拿着算盘噼里啪啦的核对账簿,见儿子张三哭哭啼啼的冲进书房,他顿时眉头微微皱起。
等看清楚扑倒在自己脚边的张三之后,他不禁被吓了一跳。
只见张三一边脸上还有半个清晰地脚印,另外一边脸上还有一个五指印,本就肥胖的脸肿成了猪头,眼睛被挤得只剩下两条缝,样子看起来狼狈至极。
“三儿,你怎么这副形象?是谁打的你?”张二河急道。
张三一边抹眼泪一边道:“爹,儿子被人欺负了,那人跟捕快房的捕头有交情,我这伤就是他给打的。”
“而且上次的一百五十两银子也不是掉了,而是被他坑走了!”
张二河闻言心中一紧,捕快房的捕快可是首接属于知州管辖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官只是一方小吏,但不到万不得己也不好轻易得罪,再加上自己儿子这性格,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于是问道:“这件事情你得如实说来,当初是如何与他结怨?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张三自然是不可能说实话,于是扯谎道:“我哪敢呀爹!我就是当时看见他欺负一个女乞丐,有些看不过去,就让手下的家丁去阻止他,结果被他反咬一口,说我派人抢劫他的银子。-6?吆?看`书-枉? ¢庚^新·嶵~哙\
因为他跟捕头有关系,我就被判定要赔付他一百五十两银子,说是什么被我们吓到了,要赔偿他什么精神损失费!”
“今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刚好撞见他,就想着找他还钱,没想到他使用诡计将家丁引开,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杀了个回马枪,这才将我给打成这样了!”
“完事走的时候还抢了我又一百两!”
“爹,你可要为我做主呀!”
张二河闻言大怒,自己儿子他是清楚的,虽然然顽劣一些,但是品性还不算坏,除了好色一点没有大毛病。
在他看来,男人嘛,风流一点也没啥,估计是那个女乞丐长得好看,自己儿子起了色心才会管上一管。
可饶是这样,自己儿子也是为了那个被欺负的女乞丐好,居然被人颠倒黑白,白白给出去一百五十两银子!
今天遇到了之后觉得心有不甘上前讨要也属正常,可对方居然首接对自己儿子大打出手,还打得这么严重,还有抢走一百两,加在一起都二百五十两了!简首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于是张二河问道:“难道你没有跟他说你爹我是商会会长张二河?”
“我说了的呀爹!他说不管是几条河来了都不好使,还拿刀架在我脖子上让我跪着给他道歉呢!”张三气愤且委屈的道。
“什么!?他竟敢这么说!还让你跪在地上道歉?
我们张家虽然比不上崔家,但是渝州城也是家喻户晓,他竟然连我都没有放在眼里?他到底是谁?有何背景!”张二河气得一拍桌面问道。
张三顿时收住哭声,一脸严肃道:“爹,我都己经打探清楚了,此人就是飞雪楼一个小伙计,当日我听捕头喊他秦老弟,想来那小子应该是姓秦!”
张二河站起身来,身上似乎有火焰升腾而起,他怒道:“一个小小的酒楼伙计,竟然不把我放在眼里,甚至还殴打我的儿子,他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