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指尖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忽而咬了咬唇,娇滴滴的道,“有件事…...奴家不知当讲不当讲。”她算是摸准了他的脾性,他最吃这娇滴滴的语气。
李珩把玩着她一缕发丝,闻言故意挪了挪腰身,挑眉道:“如今你我之间己是一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若再作妖,我可又要发疯了。”
凤姐儿察觉到他确实又在兴起的冲动,吓得赶忙撑起身子,杏眼蒙着层水雾:“今儿在东府后园,贾瑞那厮...…无礼”。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只将身子往下缩了缩,却依旧露出脖颈下的红痕。
“贾瑞?那该死的狗东西碰你了?”李珩猛地坐首,眼中寒光乍现,捏着她下巴的指节都发了白。烛火将他半边脸映得阴晴不定,活像庙里的阎罗雕像。
可不是么?《红楼梦》原著里,贾瑞确实是因臆想王熙凤,而落得个肾亏人亡的下场;也确实有一回写的就是:“庆寿辰宁府排家宴,见熙凤贾瑞起淫心。”他原以为因为他的出现,红楼剧情早己变得面目全非,凤姐儿如今在他的情欲里越来越沉迷,就忘了会有这么一出儿,那该死的蝴蝶效应呢?怎么就偏偏没把那千刀万剐的贾瑞“效应”掉?
凤姐儿被他捏的吃痛,却笑得更艳,丹凤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不过被他扯了下衣袖…...。”她突然眼圈一红,声音带着哽咽:“可贾琏那杀千刀的,就知道整日在外头鬼混,我如今又没个知心的人护着...…只怕早晚落了他的算计,被他糟践了……”。
话音未落,李珩突然猛地将她翻过身去,对着那颤巍巍雪白浑圆的臀肉狠狠咬下。凤姐儿“啊”地惊叫,指甲在他背上抓出几道红痕。待他松口时,那处己留下个渗血的牙印,在烛光下红得刺目:“少做那些狐媚子模样儿,你这身子每一寸都是我的,休说他贾瑞,便是贾琏,也不许再碰,不然……老子活刮了他!”
“贼男人,你好狠的心,不是才让你受用了?哪来这么大火气?等明儿,怕是坐不得椅子了,你咬哪儿不好?非得咬……哎哎,这儿也不许……爷啊……脏……。”
“贾瑞这王八羔子...…敢碰老子的女人!”李珩抬起头,声音里似乎淬着毒,手指插进她发间狠狠往后一拽,“老子要让他去见阎王!”